“既如此,那我就收下了。”邢书生一本正经道,将银子收下,递给古洛保管。
“我去去就回。”他与古洛道。
古洛笑眯眯的:“去吧去吧,我帮你看着。”
于是,邢书生与一众小厮回府。
瞧着几人逐渐远去的身影,古洛吹了记响亮的口哨,慢悠悠地数起银子来。
“一块......两块......三块......四块......喔,足足十锭银子。”
“一锭十两,那就是一百两,啧啧,宋家很有钱啊!”
他摸着下巴,嘀咕道:“既然这么有钱,那就折腾多几回?”
眼瞧着时间差不多了,古洛一个响指,将鼻子怪异与大头婴怪异召唤回来。
宋府里,宋终与霍天涯打了个激灵,隐隐觉得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上溜走了。
邢书生检查了半天,又是一无所获。
霍天涯赔着笑脸送邢书生离开,临走前,还塞了一锭银子,说是辛苦他了又白跑了一趟。
宋府门前,邢书生小声嘀咕:“难道真有怪异?”
“难道真的是被我,给吓跑了?”
他陷入怀疑之中。
“师侄啊,来,咱继续喝酒。”古洛吆喝他过来。
邢书生趁机将自己的疑惑说与古洛听。
古洛笑眯眯道:“有没有可能,是宋府的家伙搞错了?”
邢书生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想了想没想明白,干脆就不想了。
古洛借口尿遁,又悄咪咪将鼻子怪异与大头婴释放出来。
熟悉的剧情,熟悉的配方,一如既往的好用!
宋终、霍天涯再一次怀疑人生。
邢书生再一次被请入宋府。
古洛再一次收到了来自宋府的银子。
怪异再一次莫名消失。
邢书生再一次无功而返,甚至都恼羞成怒,以为宋府在捉弄自己。
霍天涯再次赔着笑脸送邢书生出来,再一次塞了银子。
这次不止一锭,而是两锭。
古洛在对面吃酒看戏,乐不可支。
他故技重施,第四次......第五次......第六次......
终于,夜色已深,古洛玩累了,数银子也数腻了。
他停下这满满套路的把戏,带着怀疑人生的邢书生回异闻司。
一路上,邢书生嘴里不住喃喃:“到底问题出在哪儿呢?到底问题出在哪儿呢?”
他都几乎怀疑,自己是不是不再是异人了。
要不然,那怪异怎么一直没能找着?
宋府,啪的一声,宋终将一个花瓶摔碎。
这是他摔碎的第五个花瓶了。
“该死的怪异!竟然在跟我玩捉迷藏!”宋终气得双目赤红,睚眦欲裂。
霍天涯在一旁出言安慰:“公子,罢了罢了,怪异非人哉,行事诡谲,难以预料......您别气,身体要紧啊。”
宋终哪里听得进去,寻来两个美妾,狠狠地发泄了一顿,才算出了心头恶气。
他撇下美妾,回房睡觉,睡得很沉很沉。
他并不知道,在他熟睡不久后,一个大头婴怪异,悄无声息地爬上了他的肩头。
夜色静谧,屋中仅有宋终淡淡的呼吸声。
大头婴怪异贪婪地汲取着精气,好不快活。
那一夜,宋终做了一个噩梦,梦里,他被一个妖怪吸**血,吸成了一具骷髅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