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你肚子怎么在唱歌。”

“咕噜咕噜......”

“不是奶奶的肚子唱歌，是哥哥的。”

“瞎说，我是想放屁。”

“哥，你别再放屁啦，奶奶今天已经臭烘烘啦，你再放屁，臭加臭。”

贾张氏听到槐花这话，可能刺激到她，又在骂骂咧咧。

棒梗硬撑着，也不知道怎么的，好像想放屁，又是想厕所。

“呕......”

“啊，什么味。”

突然一道黑影闪过，贾张氏捂着肚子飞奔而出，憋不住了。

“此门维修......请移步隔壁厕所。”

望着门的几个字，贾张氏怀疑人生，怎么回事。来不及了。

“咚咚......”

其实她也不认字，只是边的黄色告示牌，她还是懂的，就是不让进的意思。

不让进不要紧，关键是进不了，门好像卡住了，不管她用多大力摇动都开不了。

“啊，救命啊......”

“蹦蹦......”

咦，好像舒服多了，不管了，回家洗澡，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么倒霉。

“舒服......”

回家刚洗完澡，炕。

“奶奶，我肚子疼。”

“芭啦啦......”

睡她边的棒梗一个翻身过来，她感到背一股热，随后一股难以言传的味道传来。棒梗，梦中，尿了。

“棒梗......”

婆婆，你咋滴了，吵什么，好臭，什么味。

“咕噜噜......”

贾张氏骨碌起床又跑了。

第二天，棒梗和贾张氏像比赛似的不停茅房，还好今天茅房维修好了。十几次下来，脸色苍白，搀扶着往家移动。

“看见没，就是那个贾张氏昨天掉到粪坑，搞得街道办、居委会连夜封了茅房。”

“反正被她坑死了，下次见到她绕道走。”

“好恶心......”

什么味道......

前一刻还在舆论纷纷的四合院居民，当祖孙二人从身边经过时，无一不掩鼻一哄而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