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这就叫,无知是一种幸运吧。
其实如果陆方是重生,他反而不会一直过得这么没心没肺、还中二沙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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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家后,陆方向陆庭山他们简单说了今天的事情。
然后说出了自己的看法:“玩归玩,我不会带任安婧掺和任何商业事务,不会带她去我们的窝点。”
“我知道她是有想法的姑娘,不论现在是装出来的沙凋,还是真就这么傻大个,这些都是她的事情,与我无关。”
“我的态度就是,做个顺水人情,以后怎么样以后再说,她也好,她父亲也好,都影响不了我。”
陆庭山轻轻颔首:“你们的交集是你们的事情,未来三五几年影响不到什么,年纪是你最大的优势。”
又说:“自古官商不分家,风华世界现在都不免要接触政府关系了,所以打交道是免不了的,你也不用有太多顾虑。”
陆方连连应声:“反正是该怎么样怎么样。”
他正准备上楼玩会游戏,陆雨宁拦了一手:“你让文语操盘时多留意,老柳那边搞出来的动作可能会很大。”
“让森海跟文语对接就行。”陆方直接道,“轮得到我来露一手的时候,我不会吝啬的,毕竟我也是个俗人,好为人师,对教老柳分清楚谁是爸爸很感兴趣。”
陆雨宁莞尔一笑:“我真是想从你那里借点吊儿郎当。”
“不要羡慕我,我是不一样的烟火”陆方拖长声音说着,人已经一熘烟上了二楼。
与此同时,回到家的任安婧也找了机会向自己的父亲简要说了来到穗花上学第一天的经历。
最后,任安婧做出了自己的评判:“陆方比我想象中要成熟得多。”
“对他很有兴趣?”老任饶有兴致的问。
任安婧老老实实的回答:“我是想做一些尝试,高中这个阶段可以收获更多的同学友谊,持续也更长久,在华附,陆方绕不过去。”
老任平静道:“在穗花乃至在广东,陆方都绕不过去,他比他爸更难搞,他懂规则而可以不讲规则,虽然还谈不上手腕,但有一套自己的行事方式,比同龄人强出太多了。”
“不要只争强,多学习他人的长处。”
“你可能听到过一些传闻的消息,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陆庭山的森海是被陆方一己之力救活的,有人把这件事情归结为气运,有人归结于眼光,我认为是二者兼而有之,有些人天生就有才能,通俗的讲叫天赋,陆方对发展形势的捕捉比较敏锐,又有陆家这个平台初筛,再加上一点玄学,以及陆庭山的充分信任,有这样的结果不意外。”
“年初一我见过他,与想象中不同,他对政治圈不太有好感,可能是在京城的经历吧,可偏偏他真正在全国范围内崭露头角也是因为他去京城的经历。”
“大概了解了。”任安婧略有了然,转而问了句,“爸,在你看来,他能走到什么层面?”
老任想了想,看向任安婧,换了种语重心长的口吻:“女儿啊,有句话叫不争是争,你多琢磨。”
老任算是商而优则仕的路子,7年以前,他还香港为天津经营企业形式的对外窗口,政商两道都很擅长,对很多事情的看法更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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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陆方所料的那样,接下来的几天里,因为任安婧的加入,他的眼窝比之前更清净了。
林漪本来就因为任安婧一上来不分青红皂白的针对而对任安婧不是很服气,任安婧又是那种强势作风,林漪自然是拉上了要成为女版陆方的楚筱去应对。
楚筱现在可没以前那么胆小了,她也有自己的小算盘。
三足鼎立了属于是。
在这样的情形下,正月十五很快被甩到脑后,春节的氛围也被甩开,学校也再没有寒假后遗症。
时间一晃就到了3月16日。
森海与聨相的第二次纷争也在小规模摩擦中开始扩大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