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长夫人现在看起来像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如此女子,倒是真的不多见。”诸星悠缓缓开口。
“如此的话,反倒是我落了下乘。”山田社长表情略有些意外。
“她还跟我们说,你在生意方面与一些来路不明的黑衣人有交集,他们是不是就是威胁到你生命之人。”
“或许吧。”
“你是不确定呢,还是不想告诉警方呢。”
“不确定。”
“哦,这就有意思了。”诸星悠似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脸上挂起一抹笑容。
“你们还有什么问题吗?”山田社长如是问道,但话里话外却有赶人的意思。
“不确定你是怎么知道有人想杀你?”这是松田阵平开口询问。
“因为看到了某些东西。”
“看到了他们的人?”松田阵平目光下意识地看向了窗外。
在不久前,自己不是也看到了黑衣人。
“他们没理由在我家附近晃悠,但更没有理由要杀我。”山田社长眼神中露出了一抹疑惑。
非常短暂的一刹那。
随之便被一道精光取代。
诸星悠看在眼里,但却也不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不过,他现在已然确定了一件事情。
诸星悠还算是了解组织的风格。
如果组织要灭口,这种事情一般都是琴酒处理。
以琴酒的谨慎和精明,怎么可能会在动手之前就被目标发现了异常。
所以说,这里附近徘徊的黑衣人不是组织之人,也不会是其他黑社会。
社长认为黑衣人没有理由杀他,这就说明对方并没有与任何一方起矛盾。
如此一来,那些在附近徘徊的黑衣人就是山田社长家里为了让这位社长恐慌所安排。
或许还有其他什么目的。
这点暂且放到之后再论。
社长家里人中最有可能做这些事情的是社长夫人。
她知道黑衣人的存在。
诸星悠分析到这里就很想笑了。
社长夫人的目的是什么还不知道。
但,如此一来她就成了下药的最大嫌疑人。
自己给自己下药,洗脱嫌疑,目的估计是为方便之后的行动。
这之后不管她做了什么,只要与下药联系起来,她就能排除嫌疑。
这算是一种另类的不在场证明。
同一个人所为的案件,只要在一处有不在场证明,就能完全摆脱嫌疑。
最后,只要想办法把罪名安在那些所谓的黑衣人身上,那些人估计是流窜性很高的人,警方很难找到。
如此一来她就万事大吉了。
这套计划可行性确实很高。
但是,就是太狠了一点。
诸星悠都感觉自叹不如。
狠还是这些高高在上的人狠。
诸星悠愿称其为“狠人艺术家”。
人家的艺术表演,诸星悠到现在都还感觉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