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给他们的!
而且五殿下如此细致入微。
连所有人的军籍都调查过,还将不同的身长考虑在内。
如此为每一个普通将士考虑。
让他不禁肃然起敬。
他就知道他没看错,能造出这么完美棉甲的人,怎么可能有谋反的心思?
反正他不信!
胡惟庸忽然就卡壳了。
朱元璋的眼神明亮。
他目光炯炯地注视着朱橚的背影。
心中那块悬着的大石可算是安稳落地。
他忍不住问道:
“你还查阅了军籍册?咱怎么不知道?”
兵部尚书滕德立即出班作证:
“启禀陛下,五殿下的确来兵部调用过籍册,不日便归还了。”
朱橚点点头:
“若十二万大军实际人数略低倒还好说,但若有超出,就会造成军需短缺,后勤这种事情必须要严谨。”
朱元璋赞许地点点头:
“做的非常好。”
听了这话。
胡惟庸有点急了。
怎么就做的非常好了呢?
他不顾李善长眼神的警告,踏前一步。
“五殿下,自始至终不过是你单方面的说法罢了,臣等又怎知你不是因为东窗事发,才想出这个说辞,将棉甲交,好破财免灾呢?”
朱元璋的眼神一暗。
群臣都不免觉得胡惟庸有些咄咄逼人。
杨宪当场就想跳出来杠。
被朱元璋一个眼神挡了回去。
朱元璋也想知道胡惟庸提出的这个问题。
朱橚一愣:
“东窗事发?”
他昨日还在大宗正院里专心睡觉养伤,顺便反思己过呢。
还是今天早晨才知道,朱元璋已经知道了他在京城开分厂的事。
想不到中间还有故事?
不过,只迷茫了一瞬间。
这对他来说都是小事。
微微一笑,朱橚赞许地看向胡惟庸:
“胡大人的说法很有道理,难得严谨,不过不成立。”
他转向朱元璋:
“孩儿今早已经派婢女宝儿将棉甲生产的采购、生产、人工、造厂、取暖、其他开支等所有账目送去了户部。”
户部侍郎杨思义尴尬出班:
“陛下恕罪,微臣刚接手户部工作,一时未能兼顾。”
昨天那个户部尚书曾泰才被打了板子扔出去。
挑大梁的任务只好落在他一个侍郎身。
朱元璋没有追究:
“你初接受,公务理不清情有可原。刘福去把账册取来。”
不一会儿,刘福去而复返,将一本薄薄的账册放在朱元璋面前。
朱元璋疑惑地拿在手里颠了颠。
“老五,你不会糊弄咱吧?这么薄的账册能记录完你刚说的那么多项内容?”
朱橚:“父皇放心查看,绝无错漏。”
胡惟庸趁机道:
“五殿下,账目造假可是欺君,后果同样严重。”
朱橚对他可就没那么客气了,翻个白眼:
“遇事不决少说话,不知道就别插嘴,否则别人会当你是傻子。”
胡惟庸让他一堵,脸涨红成了猪肝色。
朱元璋翻开账目。
顿时被吸引了注意力。
“哟,老五这个账目做得还真是简洁明了啊。”
只见账簿里面被他打了许多横平竖直的格子。
在最面一行写收支项目,下面按日期一笔一笔记录得十分清晰明了。
每一页最下方还有一个收支总计。
每日、每旬、每月都有对账明细。
就算是不怎么懂账本的人也能很快看明白。
这里面的每一笔账目都清晰可查,有来源追溯。
若真是造假,很容易便能查出来。
胡惟庸看着朱元璋越来越惊喜的脸色。
心中不由隐隐觉得有些不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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