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真是好有道理。
但是这里面,有官司在身的不就你一个吗?
你在这装什么蒜呢?
朱橚假装没看见。
淡定地加入皇子的队伍。
同时暗中松了松腰间的束带。
他屁股疼!
本来今天应该趴在大宗正院好好休养的。
谁知道
朱元璋一眼看到了这个又差点迟到的逆子。
手里的朱笔不由自主地一抖。
差点化作暗器飞出去。
朱元璋身那股无形的压迫终究给了群臣不小的心理压力。
奉天殿门口的小小混乱几乎很快就止熄了。
众人各自找到位置,分列两班,文左武右站好。
皇子们跟在朱标后面鱼贯而入。
站在侧面旁听,朱标则迈步了御阶。
朱橚混在人堆里,站在朱棣身后。
朱棣好几天没见他了。
再加道听途说了不少小道消息。
刚站好位置就回过头来,准备打探第一手消息。
朱元璋看得牙疼。
简直搞不清楚他们两个到底谁带坏了谁。
没看见朱樉和朱棡站得板板正正,一句话都不说吗?
好的不学!
他猝不及防地点名:
“朱橚!”
朱橚下意识地喊:“到!”
朱元璋反倒让他吓了一跳。
徐达在一边捂着肚子笑得快抽搐了。
这小家伙怎么就这么有意思呢?
把这当练兵场呢?
朱元璋瞪了徐达一眼。
然后指着桌子前面的一个位置。
对朱橚道:
“你前面来,站到这里,标儿给咱看着他!”
朱橚就很冤,用口型谴责朱棣:都赖你。
然后蔫蔫地出列。
站在龙案前。
比太子朱标只低了一个台阶。
朱樉和朱棡眼睛里的羡慕简直都要冒出来了。
他们也想去。
好想也被父皇这么特别关照。
群臣也不知道朱元璋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看起来,竟然好像并没有要治五皇子罪的意思?
不对,不一定!
他们这位洪武皇帝可是一位变脸大师。
说说笑笑间就突然杀了你全家。
再看看。
刘炳心中却是大急。
朱元璋这个暧昧不清的态度有点不妙啊。
刘福刚一宣布早朝开始。
他就急急忙忙地站了出来:
“陛下,臣以为昨日棉甲一案,五皇子殿下应当给群臣一个交代,否则难以服众啊!”
淮西文武中不少已被胡惟庸拉拢的亲信也纷纷附和。
胡惟庸也亲自出班:
“陛下,两万件棉甲可不是小数目,臣等也是希望陛下对此能够有个章程,以便后来的臣子们效仿。”
胡惟庸这话说得有些奸诈。
这是在给皇帝下套呢。
万一此事留下了话柄,淮西这一脉说不得就更加得寸进尺。
可是朱标也不想让朱橚出事。
刚要出言化解,却见朱橚先他一步转过身来。
看着胡惟庸。
开口道:
“两万件棉甲?那怎么够穿?胡大人,你瞧不起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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