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把欧阳兰馨送给他的玉佩挂到脖子,那小哥看到后,愣了一下,端详了一会儿,没说什么,就把头扭过去了。——
在天生身后猛地冒出一个脑袋!是一个眼睛挺大的男孩,看样子年龄和天生差不多。
天生被吓了一跳,但也管不了那么多,两人合力把竹笼拽了岸。
天生抽出身的短刀断开了竹笼的一端,两人把那个女子从里边拉了出来,女子趴在地“哇、哇”地吐着水。
船家在不远处把船停了下来。王迎晗、船家和很多船客下了船,快步赶了过来。
“两位小哥真是好水性啊!”一位船客说。
“是啊!可多亏了这两位小哥了,一条人命啊!”又一位船客说。
王迎晗过去在那女子背拍了一会儿,看没有什么事了,就把她扶坐了起来。
天生和另一位小哥撤到一旁,脱下衣拧着水。天生胸前“天狗食日”样的印记好像跟着身体一起长着,那位小哥身也有一块印记,在左肩,但不是天狗食日样的。随着身体的晃动,看到那位小哥腰间拴着的一枚金色的大钱轻轻地摆动,仔细看,面有“西王赏功”的字样,而且,这是一枚金币!
“哎呀,没事就好!”船家看那女子没事了,也是一副放心的样子,可他一扭头看到救人的两位小哥,却愣愣的盯了好一会儿。
而后,船家对王迎晗说:“这里离川江没多远,也就是二里地的样子,你们就在这先歇着吧!”说完,从衣袋里拿出钱递给王迎晗,“这是你的船钱,我不收了!”
“这怎么行!都走这么远了!”王迎晗不收。
“快拿着!这是行船的规矩,况且你还是一个好心的人!”船家执意把钱递给了王迎晗。
“谢谢船家了!”王迎晗只好收下。
船家又拿出一点钱递给了那个被救的女子,“拿着吧!能顶一些用场。”女子很感激,跪下要磕头,被船家扶了起来。又有好心的船客留下了一些吃的,之后,船家和船客们就走了。
王迎晗领着那个女子找了一个较隐蔽的地方,生了一堆火,一边烤衣服一边说话。
“我姓王,叫王迎晗,你叫啥?”王迎晗问道。
“俺姓董,叫董香草。”那女子说。
“香草,你这是咋回事?怎么会这样?”王迎晗又问。
董香草一听,哽咽得说不出话了,眼泪扑簌簌地落下来,痛苦的样子让王迎晗内心也是一阵酸楚。
“哦,唉!别说了,也是个苦命人!”王迎晗轻声地说。
董香草低着头,擦了擦眼泪,过了好一会才说话,“俺是边寨子里的,爹娘都不在了,成婚不到半年男人也死了。俺有个相好的,叫阿牛,不干正事儿,是个外乡的,经常来找俺,这事不知咋的就被寨子里知道了,不饶过,把俺浸了猪笼!”
“唉!”王迎晗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觉得董香草也是个苦命人。
另一边的两位小哥也生了一堆火,一边脱下衣服用树枝架到火边烘烤,一边随意地说着话。
天生把欧阳兰馨送给他的玉佩挂到脖子,那小哥看到后,愣了一下,端详了一会儿,没说什么,就把头扭过去了。
“你的水性太好了!能在水里待那么长时间!”天生说。
“你也不错啊!一看就是河边长大的吧?”那位小哥笑着说。
“是,是啊!是河边长大的。”天生也笑了,“哦,我姓王,叫王天生,你怎么称呼啊?”
“呃,哦,我姓木,叫木有水。”那位小哥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笑呵呵地报了自己的名字。
“木有水!好名字,有这样的名字,那水性还能不好吗?”天生打趣道。
“哈哈,哈!”“哈哈哈!”两个人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