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营地内又度过一个美妙的夜晚后,多姆备了点厚衣服,给玛丽贝思交代了一下自己要多出去几天,还让她转告约翰耐心等自己消息,随后来到瓦伦丁一个偏僻的小酒馆,恰好在吧台看到了期待中的身影。
一个胖胖的作家在追问一个酒鬼,“eon,先生,你再回忆一下,76年在西尔维娅酒馆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酒鬼显然已经被作家追问的很不耐烦了,“我的大哲学家,你把我的故事写进书里不过是一些空谈,都是一堆废话。”
作家,“这不是废话,先生,这是历史。”酒鬼,“过去的事,已经结束了,变成了历史的尘埃。死去的人幸运地离开了,活着的人还要继续受苦。一直如此。”
作家,“所以在西尔维娅酒馆你到底有没有朝牛顿双胞胎开抢?”酒鬼,“我操心什么牛顿双胞胎还不如操心别的。话说回来,他们两兄弟有一个没什么种。”
作家,“但是73年时你们曾是朋友,还一起骑马穿过阿拉巴斯特小道。先生?”然而酒鬼已经醉倒在吧台。作家长叹,“天哪,这进展可真不顺利啊。”
多姆这时才前搭话,“有什么能帮你的先生?”
“我叫西奥多·莱文,喝醉的是大名鼎鼎神枪手,‘小鬼’吉姆·卡洛威,你知道他吗?”多姆满脸问号,“可能知道?”
莱文犹如看乡巴佬一样看着多姆,“他是世界左手拔枪的人,柳西岩洞一战中干掉了14个人。”
多姆,“哦,那确实厉害。”多姆现在还没机会尽情展示自己的高超战力。“那你还等什么,我想你现在可以轻松干掉他。”
莱文一阵无语,“我不是杀他的,我是要写他的传记。”
“那写的怎么样了?”
“还不如跟他决斗来的轻松,要么我杀了他,然后我就成为传奇神枪手;要么他杀了我,让我自由,再也不用跟他说话了……”莱文显然被卡洛威折腾的够呛。
“哈哈,很不错,你开始领悟当抢手的乐趣了,快意恩仇,自由或者荣誉。”
莱文很是惊喜,“这句话真不错,我要赶紧记下来。先生,你是一名枪手吗?”
“叫我多姆就行了,我对自己的枪法比较自信,我觉得说不定你在写完‘大名鼎鼎的’吉姆·卡洛威的传记之后,会对我的事迹感兴趣。”
莱文目瞪口呆,“你确实很自信先生,以后有机会我们会合作的。说说现在吧,我对这本吉姆·卡洛威传记寄予了厚望,我这里有一份神枪手名单,每一个人都很传奇,埃米特·格兰杰、弗拉科·埃尔南德斯、比利·米德奈特、黑衣美人,哦,照片后边有他们最近出现的地方。或许你可以替我和他们谈谈,问问他们对卡洛威的看法,必要的时候可以……事成之后,等我的书出版了,我会给你很多很多钱。”
多姆有点轻蔑,“你想让我去找这些像卡洛威一样被时代抛弃,可悲又自欺欺人的傻子,然后问他们卡洛威是不是最厉害的?”
莱文有点被多姆的语气吓到了,“或许,你可以这么理解。”“那我尽力吧。”“哦,对了,记得拍照。”然后莱文递给多姆一个相机,多姆接过就离开了。
时隔2周,多姆又回到了大雪山,“哎,果然弗拉科·埃尔南德斯是躲在犁刀村东边不远的一个冰湖,话说前两周跟范德林德帮的在犁刀村待了近半个月,也没见那边像有人的样子啊。是最近才躲在这里的吗?或者说,是中写的神秘莫测的世界意志?”
多姆一边抱怨,一边来到了冰湖,“弗拉科·埃尔南德斯在吗?我有点事找你。”
弗拉科·埃尔南德斯从藏身的木屋走了出来,“我好像不认识你。”手下的打手一听,纷纷举枪瞄准多姆。
多姆举起手向木屋走去,现在可不是开战的好时候,自己可是在光秃秃的冰面,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问下,关于‘小鬼’吉姆·卡洛威的事。”
弗拉科·埃尔南德斯示意手下站在一边,然后摆出决斗的姿势,“你赢了我就告诉你。”
多姆无奈,看来是没有办法和平解决了,然后也摆出架势准备决斗。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肃杀之风,多姆和弗拉科精神都高度集中起来,死死地盯着对方。
突然,一团积雪从树枝“pu~”的一声掉落到地下,多姆和弗拉科闪电般的拔枪,“趴”,弗拉科呆呆地看着自己空着的手,显然对多姆打掉自己的枪感到难以置信……
弗拉科的手下见老大落败,想举枪干掉多姆,被弗拉科制止了,“为什么不杀我?”
多姆劝导着弗拉科,“我没有杀你的理由,而且我能赢你,只是仗着我年轻罢了,我才20岁,你都奔50了。”
“好吧。”弗拉科还沉浸在失败中。
多姆继续说道,“来帮我吧,弗拉科。”(是的,多姆开始着手准备拯救计划了)
弗拉科一脸疑惑地看着多姆,“我凭什么要帮你这个小鬼?”
“弗拉科,枪手和亡命徒的时代就要结束了,现在政府和警察对不法分子的打击力度越来越大,我想弗拉科你逃亡了这么久也感觉到了吧。”弗拉科认同地点了点头。
“我已经有了一个想法,而且有很大可能成功。一旦成功了,我们就能跻身流社会,再也不用为了生存而发愁。”
弗拉科低头一直在思考,显然做这样一个重大的决定需要下很大决心。多姆一边安静地等待着,一边坐在火堆旁烤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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