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巾都天九篆,共分四个部分,前三篆,分别是力士篆、回春篆、金身篆,乃是基础之中的基础。
第二部分则要玄妙的多,共有四个部分,为御水篆、天火篆、神风篆、古雷篆,各代表一种天地本源灵力。
第三部分,共有一转,乃是撒豆成兵篆,代表的是生之力量的极致。
第四部分,衍神篆,更是一统前面八篆,真正拥有了堪比神灵的力量。
张宁之前所困岳超之阵,便是都天九篆之第九篆,衍神篆,另外配合有前面水火风雷篆的诸多妙用。
若是换了其他的汉将,进入这样的阵势之中,定然有死无生,岳超竟然硬生生从幻境之中杀了出来。
这若然传入褚飞燕、张宁的耳朵,只怕要惊掉他们师兄妹的眼珠子。
沉吟了一下,岳超与董卓商议道:“之前一战,不能得利,反而折了大将金胜,未知董中郎将有何教我?”
董卓早已经熟知前因后果,安慰道:“蛾贼非是将军对手,善用诡计伏人,将军一时不察,又算什么,来日点兵,可尽雪此辱!”
岳超摇摇头。
他自然深知董卓不过是安慰之言。
什么来日点兵,尽雪此耻?
汉军兵少,根本不足以强攻城池,且看褚飞燕与张宁的智慧,与典韦一番大战后,除非是脑子坏了,才可能主动出城来攻。
典韦神色愤慨,当然也是没有任何办法。
岳超逐渐冷静下来,想起中伏经过,不由冷然失笑道:“蛾贼无勇,其分裂伏击之策,仅仅只能用得一次,今番有了前车之鉴,看我岳超来取其城。”
董卓闻言,不由眼前一亮,颤声询问道:“计将安出?”
岳超道:“非是良谋,仅将计就计耳!”
当下岳超缓缓开口,将自己前世今生的见识尽数吐出,道:“此事尚且有累中郎将配合?”
董卓此刻疯了般想要打下丘县,自然无有不允,道:“若真有用,吾董仲颖愿意唯将军马首是瞻!”
“不需如此!”
岳超道:“烦请董中郎将安抚军心,对外只说岳鹏海、典鹏霄狂妄第一,有勇无谋,争强好胜,目无军纪,因而落败,董中郎将只需在军中做出苛责之态,另外以军中老弱示于外,罢却戎事,超与鹏霄尽点本部军马,分驻于河溪之外,每日整装洗马,做出回军之状,兵马返回之日,着军中相貌相像者,与鹏霄率兵羊去,吾阴伏于大军之中,黄巾力士若然出兵,正可以夺其城池,以雪前耻!”
董卓听后,不禁大喜过望道:“此良谋也!”
当下三军依计而行!
消息传入丘县,褚飞燕急请张宁一同商议。
张宁道:“岳鹏海能枪压褚师兄,其部将典鹏霄,更有神鬼莫测之威,若非用谋,我二人联手,尚不足以当之,董卓何许人也?仅因一次小败,便如此苛责大将?”
话语之间,对于汉军军营之事,分明难以置信!
褚飞燕却笑道:“诚如师妹所言,岳鹏海诚是劲敌,然而,吾与董仲颖已有三战,深知其主帅董卓能耐,不足以称之为名将!”
张宁也知道,董卓前有五万大军,已败三次,闻言却是不好反驳。
褚飞燕又道:“董卓此来,唯一可惧者,岳鹏海、典鹏霄二人而已,汉军中若无这二人,众心必怠,等其军马离去,仅余董仲颖一人,吾只需一千人,仗掌中一柄飞电枪,可尽败董卓残部。”
说话间!
有力士匆匆赶来禀告:“汉军中岳字大旗开拨,似有退军之意。”
褚飞燕哈哈大笑,上前吩咐诸将道:“传我命令,大军集合,三通鼓后,全军出城。”
“慢!”
张宁尤且不信,再次开口道:“褚师兄不忙于一时三刻,且让师妹一观汉军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