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你想起来，你和谁打了扑克

【你看得出来，亚瑟王心情很好。】

【你们从正午时分谈到了日落。】

【听着她侃侃而谈自己的经历，看着她眉飞色舞的神情。】

【你突然感觉，她是孤独的。】

【但有谁敢说王是孤独的呢，可数个小时的谈话，你就是这么觉得的。】

【你想起来之前贝狄威尔的请求，除了收到你的那封信外，亚瑟王从没有露出过真心的笑容。】

【你忽然明白了，为什么阿尔托莉雅心中说第一次与你交谈时是紧张，并且有些小心翼翼的。】

【更明白了你对于阿尔托莉雅意味着什么，以及你在阿尔托莉雅心中的地位。】

【果然......】

阿尔托莉雅站起身，落日的余晖映照在她的无双的面庞

“奥斯丁阁下。”

“嗯？”

“如果我失败了，你可以帮我继续拯救这片土地吗？”

晚风吹拂着阿尔托莉雅两鬓的金发，她注视着藤丸真彦的眼眸。

藤丸真彦也跟着站起身，目光不曾偏移分毫。

“陛下这说的什么话，你没有听到你的骑士们说嘛，他们都称颂你有着不死性的神秘，更何况，您怎么会失败呢？”

“我虽然不是很聪明，但绝不愚蠢，奥斯丁。”阿尔托莉雅看着夕阳：“如果真的他们都认同我这个王，为什么会逼迫我迎娶一位王后呢。”

藤丸真彦沉默了。

“陛下数年模样未曾改变分毫，他们心中......自然是会害怕的。”藤丸真彦斟酌着措辞：“但我相信，除了陛下你，无人再可拯救不列颠，之所以需要你迎娶一位王后，是因为贵族和民众们总会担心未来，毕竟没有王位继承人的国，总是会令人堪忧。”

“或许你说得对。”

阿尔托莉雅露出沉思的模样。

“那就这么说定了，奥斯丁阁下，如果我失败了，你要来拯救这片土地。”

“如果我说我并不愿意呢，陛下。”

“那......你可以亲自教导你的孩子继承这个理想吗？”

藤丸真彦眨了眨眼。

阿尔托莉雅笑了：“我从来不是一位任性的王，但今天想尝试任性一次，桂妮维娅现在是我的王后了吧，作为他的守护骑士，你是否可以偶尔听从一下我的命令呢。”

“陛下......”

阿尔托莉雅慢慢垂下脑袋：“在我当初拔剑的时候，就有人告诉我说，让我仔细想想，因为拿起那把剑，会让所有人憎恨于我，并且我的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悲惨的死亡。”

“我刚刚说过了吧，我的丰功伟绩，其实，所谓的王，只是为了守护人民，而杀害更多人民的存在。”

“虽然我的心依旧坚定不移，但你刚刚说得对，没有王位继承人的国家，总是会让人担忧的。”

藤丸真彦喉咙动了动。

已经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可以吗？”阿尔托莉雅如此问道。

“可以，如果那时我还在的话。”

阿尔托莉雅再度露出发自真心的笑容，这次还带着轻松，好似藤丸真彦的回答让她彻底放下了心来一样。

“可以立下誓言吗？”

与阿尔托莉雅灼灼的目光对视着：“尽管听起来有些可笑，陛下，如果真有陛下您所说的那一天，并且我还在的话，纵永坠地狱，纵万劫不复，我会执剑继续下去您的理想。”

“果然，如果真的能够更早些认识奥斯丁骑士那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