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许夏,刘寡妇一脸呆滞。
他不应该是在温柔乡里醉生梦死吗?
难道他就是传说中的三秒。
愕然中,刘寡妇也顾不上别的,她双眼充血,脸颊上浮现出刺青瘢痕,手掌上悬着一层黑雾,对准徐平的脑门就往下磕。
“杨春香,快住手。”
一道熟悉的呐喊在耳畔回响,刘寡妇心陡然一沉,手上的力道一时松懈。
趁着这个机会,徐平拔腿就跑。
“不准跑!”
刘寡妇怒目,伸爪抓去。
但看到拦在徐平面前,冯平那熟悉的面孔,她又停止了动作。
“冯平......”
刘寡妇神情复杂的望着眼前熟悉的男子。
冯平原本面带怒气的眼眸,看到她此时形象的那一刻,面色不由的一沉。
沉吟片刻,他沉声道:
“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刘寡妇一顿,目光冷冽道:“在没人为我相公主持公道的时候。”
听到这话,冯平一时语塞。
他咬着牙,攥紧拳头,面带沉吟:“......收手吧,不要再犯错了。”:
“犯错?我为自己的相公报仇,我何错之有?错了的人,是他们这些杀害了我相公的畜生。”
刘寡妇抬起手臂,用力一指躲在冯平身后的男子。
徐平脸色一僵,连忙摇头,哆嗦道: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杀你相公,你这泼妇莫要血口喷人。”
“没有,哼。”刘寡妇不屑的冷哼道:“事到如今你还嘴硬,好,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我送给我相公的锦囊会在你的身上。”
“那,那是......”徐平神色瞬间一变,他移开目光,想要躲闪,却被冯平那严肃的目光给盯个正着。
在两人眼神的压制下,徐平抱着头,蹲在地上,哭腔着大喊道:
“不是这样,我,我们没想要杀他,我,我们只是想要吓唬吓唬他,谁知道到那个傻子居然真的跳进湖里去找,结果一个不留神他就......冯子你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要杀人的啊。”
徐平紧紧抱住了冯平的大腿,眼下他就是自己小命的保命符,绝对不能放手。
“你该解释的人不是我。”冯平一瞪。
徐平闻言赶忙朝刘寡妇连磕带叩拜,哭腔的解释道:“我们真的只是想要吓唬吓唬他,绝对没有想要他的命,你一定要相信我,相信我啊!”
“相信你?”刘寡妇目带阴恨,“呵,这种事还是交给阎王爷去做吧。”
说罢,刘寡妇脸颊上的刺青蔓延的更深,挥动着手中,漆黑的刀刃,向着徐平冲去。
那速度冯平肉眼一度都追踪不上。
她到底残害了多少生命,才会变的这么强......冯平暗暗咬牙,无奈之下只能握住背后的剑柄。
“交给我。”
飓风吹过,许夏身形一闪,拦在了面前。
许夏突然就没征兆蹦了出来,把刘寡妇吓了一跳。
这个男人,果然好快。
刘寡妇不爽的碎了一口,立刻改变方向。
但。
又是飓风吹过,许夏又一下子出现在她面前。
这个男人,快到令人发指啊。
刘寡妇攥着拳头,气的直跺脚,“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要阻止我,你们刚才也都听到了,这猪狗不如的东西都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还要护着他。”
许夏注视着她,面带沉吟:“他确实该死不假。”
“那还不快滚开。”
“那你呢?”
“......”刘寡妇眉头一抖,“你什么意思。”
许夏眼帘半阖,缓缓说道:“他该死,和他同伙的人也都该死,那其他人呢?被你杀害的其他人也该死吗?”
“......”
听到这话,刘寡妇顿时神色一僵,但马上她就声音寒冽,吼叫道:
“对,该死!他们全都该死,明知我已经成亲,还一直纠缠着我,甚至在工作上对我丈夫各种使坏,就是他们给我相公增加了压力,才害的我相公......该死,该死,该死,他们全部都该死,都该死!”
“还有你也是,为什么你会没事,我那迷香可是那位大人赐予的,就算你们是仙师也不可能从那幻觉中出来。”
原来这就是那香味的真面目啊,难怪。
许夏一下明了。
本以为是体香,却没想到是迷药,啧啧啧,果然好闻的东西都很危险。
如果不是他有之前抽到百毒不侵的体制,怕是就真的栽倒在那虚假的温柔香中,被拔个一干二净。
就像先一步进到里面的郭才一样。
可怜的郭才,刚无意中路过一个房间见到他时,他变的枯黄消瘦,身上一点肉都没,就剩皮包骨了,尤其是重要的地方。
郭才未来还能不能雄起,许夏不晓得,唯一晓得的只有,他将来应该可以学习辟邪剑谱了。
“有没有种可能,是我百毒不侵呢?”许夏揣着手回道。
“你放屁。”刘寡妇玉手一挥,目光一转阴狠,“我不管,反正他们全部都死有余辜,如果你敢拦我,也和他们同罪!”
刘寡妇咆哮着,四周阴风怒嚎,树林被吹的簌簌嗡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