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牧进来之后就看到了贾宝玉脸色苍白的趴在床,头还不停的冒着虚汗,意识有些不清醒,时不时的皱眉看样子是很疼。
而贾母趴在贾宝玉窗边号啕大哭,王夫人在一旁抹泪,王熙凤站在王夫人身后安慰着。
见贾牧进来了,王熙凤双眸闪过了一丝异样有些心虚,对贾牧微微行了一礼后不敢与贾牧对视。
王夫人擦着眼泪止住哭泣,贾母却是对着贾牧痛斥着不满。
“行了,发生了什么事我也听说了。
要我说啊,这事要怪还得怪您和二嫂子的不是。
怪不得政哥那。”
贾牧听着贾母的痛诉,来到了床边坐下对着贾母和王夫人说道。
“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怎得宝玉被打了怨到我们身了。”
听着贾牧的话,王夫人不满了。
贾母也是不满的看着贾牧,不过却也没有在号啕大哭。
“怎么不怨你们两个了,这二房现在就这么一个嫡子,你们不说往好了教导却整日对其溺爱放纵。”
“你们现在看看宝玉,多大的孩子了。
读书识字诗词歌赋样样不通,一有不顺心的就使性子让整个荣国府围着转。”
“你们要说宝玉还小,但宝玉现在得有个十一二岁了吧。
一使性子就跟个两三岁的孩童一样。”
“不说让外人看了怎么笑话,你们就说照这样下去宝玉长大了又该如何?
哦!可能你们会说宝玉现在小以后长大了就变好了。
那我只能告诉你们俩,宝玉大了之后只会愈演愈烈他现在的情况。”
“你们现在的放纵,想着宝玉长大了之后就会用功读书什么的,我说句不好听那就是痴人说梦。”
“你们现在看看赦哥和珍儿哥还有琏儿哥。
那个不是这条路走过来的,现在不管长大了之后就算是想管都管不了了。”
“我说这些你们可能会说什么咱们这样的家室即便是宝玉跟赦哥他们一样了,家里也养活的。
可是你们得想想赦哥是从善老爷手里接过来的一个昌盛的荣国府。”
“珍儿哥虽说是从敬哥手里接的宁国府,但也跟从化老爷手里接的宁国府没有区别,他们接的都是那个强盛的宁荣二府。”
“要还是不服那就再说政哥,政哥够努力了吧,但是你们瞧瞧政哥,十几二十年前就是员外郎,现如今依旧是员外郎。”
“即便是有着咱们贾家的势力,政哥这个员外郎别说是往升升了,现在不往下降就已经是祖宗保佑了。”
“说句难听话,等宝玉继承了政哥的家业,那时候大房和二房也就分了家了。
宝玉除了守从政哥分的荣国府家业外还剩下什么,以后还能有什么出息。”
贾牧在贾母和王夫人的目光下大方的坐在了床边,然后当着贾宝玉的面对着贾母和王夫人说道了起来。
听着贾牧的话,贾母和王夫人脸色难看了下来。
王熙凤在一旁听着却是异彩连连,尤其是看着贾牧如此硬气的说教贾母和王夫人更觉得贾牧浑身下都充满了男子气概。
“你们要是觉得我说的复杂,那我就在说简单明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