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将军,金国强盛,本朝岂是对手?能占据南方之地已经殊为不易!这岳飞不识大体,不体恤朝廷的艰难,不遵圣意,擅启战端,肆意妄为!这是想要葬送我大宋江山!”
“官家下旨,朝廷有令,让岳飞速速撤军回朝,然则岳飞却不断拖延,不遵命令!直到朝廷连发十二道金牌,才不情不愿地撤军回归!这置朝廷的威严于何地?”
“那日朝堂之,岳飞不仅不思己过,反而颇有怨言!”
“这分明就是拥军自重,藐视朝廷!藐视官家!不臣之心昭然若揭!其心可诛!”
“官家,臣请求官家立即下旨,将岳飞捉拿入狱!严加审讯!”
秦桧拱手朝秦始皇行了一礼,义正词严地说道。
秦始皇还没有说话,一旁的韩世忠已经怒不可遏,气得浑身发抖,他手指秦桧,高声咆哮道:
“一派胡言!一派胡言!”
“秦相,你这是信口雌黄!”
“岳少保……”
“韩将军!”
秦桧一声大喝,打断了韩世忠的话,然后阴恻恻地说道:
“韩将军,我且问你,岳飞第一次接到官家的诏书,领土班师回朝的时候,他是不是没有服从?而是了一封强烈反对班师的奏章?这是不是抗旨不遵?”
“岳少保绝无此意,只是……”韩世忠当即就要开口为岳飞辩驳。
“韩将军!”
秦桧又一次打断了韩世忠的话,然后冷冷地说道:
“我再问你,岳飞班师回朝的时候,是不是故意在蔡州停留了五天?这是不是有意拖延?”
韩世忠为了防止再被秦桧打断话语,赶紧开口替岳飞解释道:
“那是岳少保担心蔡州的我朝百姓遭到金人的烧杀掳掠,才耗费时间保护蔡州的百姓往襄汉六郡搬迁,并非有意拖延回师的时间。”
秦桧嗤笑一声,高声反驳道:
“借口!那都是借口!”
“宋金两国已经达成了和议共识,金国怎么可能会无故劫掠我朝百姓?”
“岳飞这分明是在表达对朝廷、对官家的不满!”
“还有,百姓搬迁属于地方政事,岳飞一个武将,如何能插手其中?这分明就是收买人心!心思叵测!”
“诸位同僚,以为本相之言何如?”
秦桧说完,用锋利的眼神扫视了一圈大殿之内的群臣。
“秦相之言甚是!这岳飞必须严惩!”
“没错!岳飞抗旨不遵,实乃大逆不道,不罚不足以平民心!”
“岳飞为了一己私名,不顾朝廷大局,企图置我大宋于险地,罪无可恕!”
“附议!”
“附议!”
“……”
万俟卨、张俊、罗汝辑、王次翁等秦桧的党羽心腹纷纷出列奏,为秦桧摇旗呐喊。
而有少部分官员虽然在心中不耻秦桧的颠倒黑白之语,但惧于秦桧身为当朝宰相的权势,也不敢多言,只能垂下了头,保持沉默。
韩世忠见状,心中无比悲凉,他一人之力,如何敌得过秦桧及其众多党羽?
因此,他唯一的指望便只有高坐于龙椅的管家了!
于是,韩世忠不再与秦桧纠缠,而是缓步前,双膝跪地,带着期待的目光看向秦始皇,开口恳求道:
“官家!请明察!岳少保忠心为国,绝无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