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义押着刘海中一路招摇过市的回到厂里,并进了保卫科的禁闭室。
这时,李副厂长已经醒了过来,被关在另一间禁闭室。
等一切安排妥当,赵义晃晃悠悠的来到李副厂长所在禁闭室。
此时的李副厂长已经完全清醒了,衣服也穿好了。
他见到赵义过来腾的一下从凳子站了起来,隔着铁窗大声的吼叫着。
“赵义,你特么敢阴我,你想过后果吗?”
赵义看着困兽犹斗的李副厂长,冷冷的说道。
“我阴你?我怎么阴你了?我为什么阴你啊?”
“你?……。”
这句话把李副厂长确实给问倒了。
赵义为什么阴他,他心里自然清楚。
可赵义怎么阴的他,他从醒来那一刻就开始想,但始终想不明白。
赵义就喜欢看他这种一切都明白,却一切又不明白,而且没有办法的样子。
说话点到为止,赵义随后便离开了。
随后叫过乔战,吩咐道。
“你去找张所长,让他查一下李副厂长的背景,就说是厂里的案子有眉目了,需要相关的资料作支撑。”
“明白。”
乔战能被选到赵义身边,因为他有个非常好的习惯,那就是绝不问为什么,而是坚决执行。
赵义的原则是不打无把握之战,必须知己知彼才行。
到了晚,厂长秘书突然找到赵义,说是杨厂长有请。
赵义知道,另一场大戏要开始了,便欣然赴约。
吃饭的地方破天荒的安排在厂长的家里,做饭的是傻柱。
当最后一道菜端来后,傻柱便退下了。
杨厂长自然牢牢的掌握着饭局的节奏,酒过三巡后,他发话了。
“赵兄弟,今天我请你到家来的目的,一是感谢你为厂里破了案,找回了套头,避免了更大的损失。”
赵义没有争着回话,而是等着杨厂长说“第二”。
杨厂长说完顿了顿,然后端了一杯酒敬赵义,接着说道。
“这第二嘛,想和你商量下接下来如何善后的事情。”
赵义知道,这才是今天这顿饭的重点。
“自然按照厂里的规定办,按法律办,具体还请杨厂明示。”
杨厂长一听,这小伙子说话有深度啊,前两句话基本就把怎么处理给定性了,只是最后一句话,就看杨厂长开什么条件了。
不过杨厂长岂能这么快就撂底,淡定的说道。
“明天,李副厂长还是由你来审吧。”
“好的,一定按厂长要求好好审。”
在赵看来,这顿饭堪称鸿门宴,吃完后便回家去了。
第二天,赵义一到保卫科,王凯旋便报告道。
“科长,昨天晚,杨厂长过来见过李副厂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