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怕,我娘和妹妹还在呢。”
一坛酒很快下肚,两个人都有点微醺,李景恒终于问到了程处默身上。
“处默,你怎么了,我看你精神不好。”
“没什么,被我爹训斥了,有点郁闷。”
“没事,程伯伯就是这个脾气。”
“我知道,对了,最近你有没有见过怀道?”
“没有,听说好像秦伯伯身体又不好了,宫里的太医,孙道长这段时间都住在秦府。”
“你说我们要不要去看看?”
“就我们两个?”
“当然,去那么多人干嘛。”
“行!”
两坛子酒并不多,两个人在之前也都吃过了东西,叫来小二结了酒钱之后,李景恒也没有招呼那些公子哥,带着自己的两个小厮就和程处默朝着秦府而去。
“小子景恒,前来看望秦伯伯!”
在门口报上自己两人名讳,目的,等门子往里通报,两个人就这么恭恭敬敬站在秦府门口,十三四岁的少爷身姿挺拔,像是迎阳而生的青松。
秦家人丁单薄,秦琼又常年卧病不起,府上能对外的不过就是女眷秦夫人与还是小萝卜头的长子秦怀道。
程处默是程家长子,李景恒是李道宗的长子,不管是出于什么考虑,与这两位地位相等的当然就只有虚岁六岁的秦怀道秦公子了。
秦管家亲自开门,秦怀道紧随其后,两个人很快就被迎入秦府。
“不知程兄,李兄所为何事?”
秦怀道年龄虽但这气度却一点也不埋没秦家之风,不卑不亢地接待两人,礼数很是周到。
“这不是很久没见怀道你出门,又听说秦伯伯身体有恙,我二人就相约探望。”
“父亲身体还好,有孙道长他们亲自调养,今日都可以上朝了。”
可以看出了,秦怀道真的很高兴,能上朝已经是近半年秦家收到的最好消息了。
“就是不知道孙道长没有根治的法子。”
秦琼的身体不好他们早已听说,但大家都是武将出身,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战场上拼搏当然不免刀剑无眼,身上多多少少都有暗伤存在,可没想秦琼身体却是越养越差,最近一年更是闭门谢客,卧病在床,整个人连精气神都萎靡几分,现在谁看谁能想到这位竟是昔日的战神啊?
一个武将,不能上战场,这该是多么悲哀的一件事啊。
“没有,父亲身上暗伤太多,更有那箭矢没有及时拔出,只能靠养。”
一想起孙道长那摇头叹息的样子,小怀道就是满脸的悲伤,看来秦府已经想尽了办法,甚至是已经做了最坏打算,不然也不会让这么小的孩子都得知这样重大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