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卒让出的路中,走出了一个身披战甲,手持银枪的男人,正是朱桓。
“王爷!”
“王爷!”
“王爷!”
常森见到朱桓,躬身做辑:“王爷。”
朱桓看向常森,注意到他手中的先帝牌位上满是红白之物,不由嘴角微抽:“先帝牌位,是让你这样糟蹋的?”
那特么是我爹的牌位啊!
先帝牌位,随便丢到一个小村庄的土路上,都会被当地村民当做神明祭祀供奉,因为一旦处理不慎,全村都得遭殃!
别说是先帝牌位,就算是随便一个普通人的牌位,那也不能这样糟蹋啊!
常森居然拿牌位当兵器用了!
“事出紧急,迫不得已,望王爷赎罪。”常森有些尴尬。
“滚你二大爷的。”朱桓没好气的说道:“回头你自己去给先帝的牌位磕二百个头!”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朱桓提着银枪,戳了戳铁弦的胸膛:“这厮就是铁弦?”
这两下差点给铁弦戳死,让众人又惊又怒:“祁贼,尔敢如此!”
“尔怎敢如此冒犯我家大人!”
“汝罪孽滔天,就不怕老天爷的天谴吗!”
众人一阵怒骂,朱桓微微皱眉:“刚才谁喊的祁贼?”
虽然朱桓的语气很平静,但众人却下意识的后退了两步,不敢做声。
“我再问一遍,刚才是谁喊的。”朱桓重复了一遍,声音冷澹。
众人感受到朱桓身上的杀意,便纷纷看向一人。
那人暗道不妙,但仍是梗着脖子走上前来:“我说的!”
“你说的?”
朱桓手中银枪如迅勐的银龙,瞬间便洞穿了那人之心口,鲜血顺着枪头汩汩流下。
“唔……”
那人口中涌血,声音被喉咙中的鲜血卡住,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难以置信的看着朱桓,似乎未曾想到对方出手如此干净利落。
“现在,还有谁想说话?”
朱桓冷视众人,从那人心口抽出了银枪,对准了众人。
甬道里瞬间安静了下来。
那些一时热血上头的济南士卒们此刻也冷静了下来,面对如此强势的朱桓,心中不禁升起了畏惧。
弱者受人欺凌,强者备受尊崇。
暴力与杀戮,才是战场上的最高艺术。
而朱桓,就是暴力与杀戮最好的证明。
“啪嗒——”
兵器落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金属清鸣声。
随着一人放下兵器,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丢掉兵器。
甬道里回荡着金属落地的乒乓声,朱桓面前,竟无一人手持兵戈!
他们可以嘴头上谩骂个不停,但当真见到朱桓的血腥手腕之后,无人敢做朱桓的敌人!
这就是朱桓的暴力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