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傻柱又跟贾家搅和在一起,老太太留了个心眼。
“这不是棒梗......”
傻柱刚要开口解释,话茬却被壹大爷抢了过去:“也没多大事,棒梗要下乡知青,被分去了北大荒开荒,小秦听说您老对门许家那小子就分在房山小清河,有些心疼她那儿子,就想问问能不能换个近点的地方。”
“不过名额都是国家给分配的,哪能说换就换。”
一听这话,傻柱表情不对了。
心道来时您可不是这么说的啊。
“壹大爷,这话.......”
老太太哪里不知道易中海的想法,用拐杖拄了拄地面,打断了傻柱的话音。
“行了,这事哪有咱们多嘴的份,太太我饿了,傻柱你先去做饭,蛾子,家里好像没盐了,麻烦你去供销社买两袋盐回来。”
“诶,我这就去。”
等支走娄晓娥,老太太这才问起两人来的目的。
“中海,街道办怎么说?调棒梗去房山这事没得商量?”
“意思是这么个意思,名额有限,跟厂里工位一样,一个萝卜一个坑,现在房山的名额满了,棒梗想去,就只能想办法让房山的名额腾出一个来。”
老太太闻出味儿了,不过还是多问了一句:“那你们的意思是?”
易中海犹豫了一会,放轻了声线。
“我们本来打算过来问问许家祖的情况,不过现在看,倒是没这个必要了。”
院里一直有传,许家祖在前清是大官。
到许谨言爷爷这一辈,家道才开始中落。
如果传言是真的,许家的这些辉煌经历,在这段时期,就是定时炸弹。
易中海也不想使这种见不得光的手段对付一个刚成年的孩子,不过连许谨言父母都顾不他,他们哪管得了这么多。
眼下老太太有意撮合傻柱和娄晓娥,也没必要做这种昧良心的事了。
得知事情始末,聋老太太沉默了好一会。
瞥了眼正在厨房忙碌的何雨柱,又看了看对门许家紧闭的房门。
“传言是真的,许家祖的确是清朝的大官,到许谨言祖爷爷这辈,家里都是四九城崇文门那一片有名的大户,不过许谨言的爷爷染了大烟,家产都给挥霍没了。”
老太太如数家珍,将许家的过往详细说了一遍。
这操作让易中海摸不着头脑了。
“您不是打算撮合柱子和娄晓娥么?贾家的破事,咱还跟着掺和?”
“你呀,是顾头不顾腚。”
聋老太太训了一句,解释道:“他许家身有污点,娄家就干净了?蛾子只是娄家嫁出去的闺女,都能搜出那么多金银首饰,她爹娄知仁更不用说,眼下是没出什么问题,但谁说得准明天的事?”
“那您来为什么还要.......”
“那不是贾家那边迟迟不松口嘛,她们拖得起,傻柱已经三十多了,我也半只脚入了土,等太太我不在了,傻柱哪里斗得过贾家那些人,撮合傻柱和蛾子,也是给他准备的另一条出路,再怎么着,何家不能绝户不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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