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为了照顾大多数的老人家,或者是身体差的人。
他们大多在文坛享有极高的名声,过了这个时间,精神上支持不住,基本都到了回家的时候。今晚想要扬名想要得到关注,这些人的看法才是最关键的。
得到这些人的赏识之后呢,那不管在朝或在野,干什么都能事半功倍。
当然,在朝入仕途可不是为了高官显爵,而是为了天下黎民百姓。
这个理由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自己是信了。
什么,你不信?
你怎么能假定我入仕途的目的!
至于文坛名宿们离开之后,剩余的就是一出出才子佳人的游戏了。
这里可是青楼的游舫,子时夜深后,当然要有一些具有青楼特色的活动。
一场盛大的狎妓活动,虽然在狎妓成风的这个年代来说,这事情也的确可以套上风雅的名字。
才子佳人嘛,特别是青楼那些深陷红尘泥泞的佳人,从来都是一段段佳话。
那些没成佳话的都是悲惨的结局。
不过李恪对这些没什么兴趣,或者说,只有在杨秀颖不在的时候他才对这些有兴趣。
原因无他,最近天太冷,闲的没事干,他已经快要被榨干了。
贤者时间的时候,对一切都可以看开,红颜皆是骷髅,红尘皆是虚无。
走到船舫深处,来到才子们举行诗会的地方,李恪从侧门进去,带着杨秀颖找了个偏僻的地方坐下来。
虽说诗会一般是没有女人进入,但是今晚的诗会有很多青楼女子来回走动,或是服侍斟酒,或是誊抄才子们刚刚作出的诗句。
在不引人注意的角落里坐着的李恪和杨秀颖很不起眼。
天天坐主座,今天微服私访坐坐偏座。
“夫君喜欢这个调调吗?”杨秀颖悄声问道。
“什么?”李恪没听清,杨秀颖的声音太小了。
杨秀颖不愿重复,便道:“没什么。”
拿起桌上的墨块,准备放在砚台上磨墨。
杨秀颖看了看手中的墨块,诗会的手笔倒不小,这墨是名墨,纸也是好纸。
不远处有个翩跹的青楼女子刚走来,看到李恪身边有女子,冲他们一笑,转身向别的才子走去。
“夫君不作一首诗吗?”杨秀颖将面前的素纸铺好,抬起毛笔向李恪问道,她可是亲眼看着李恪作出过两首好诗的。
李恪当然不要作诗,婉拒道:“夫人还不了解我吗,我一向不喜欢出风头。”
出风头就是被打的那个,李恪现在要保命的,不想在这种无关的小事上出风头。
其实到这个时候,诗会已经进行了有一会儿了,各种的好诗已经陆续出来了。
前面已经传过来最好的一些诗,杨秀颖听着周围有才子低声吟哦,也抄了几首在她面前的素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