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公路啊!这回你可立了大功啊!我王师伏兵才一出,那叛军运粮队是闻风而逃,弃下这押送的粮食四下奔走,这十万石粮食,可谓是来得不费吹灰之力啊!”
董卓在主营内,大口喝着酒,怀里搂着不知道从哪抢来的民女,醉醺醺地朝身前那点头哈腰的袁术夸耀道。
“那是王师所向披靡,叛军自知邪不胜正!四散奔逃都是王师的威名所吓!”
到底是袁氏四世三公出来的人,袁术说场面话的水平,跟他哥哥袁绍有得一拼。
“哎!莫要谦虚!我王师一向赏罚分明!虎牢关一战后,我定是奏明圣,加官进爵,少不得你的!”
董卓满口答应着,事实董卓能这么快稳住影子皇帝的身份,跟他不吝啬赏赐下属也有很大的关系,虽然干的是助纣为虐,大逆不道的事,可起码好处管够。换作一般的主公只会给你画大饼!在此,匿名批评某位卖过草鞋的汉室宗亲。
还什么奏明圣,谁不知道那小皇帝刘协是个提线木偶,是赏是罚不都是你这太师动动嘴皮子的事!袁术如此腹诽着,但场面肯定不能这么说,只听袁术赔笑着:
“那术,便在此先,谢主隆恩!”
董卓却是板起醉酒的大红脸,嚷嚷道:
“好了,天色不早了,我要歇息了。你也先行退下吧!”
袁术看着董卓那急不可耐的神情,又看了看那满脸绝望的民女,心说你怎么舍得如此就歇息!是有私事要办吧!但作为一个官场老手,袁术深知装糊涂的重要性,当下拱手告辞,就这般退出了营帐。
“嘿嘿嘿,现在就你我二人了,小娘子,你就从了我吧!”
“......”
“乐呵一下嘛!现在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人会来救你!”
“破喉咙!破喉咙!”
这句话仿佛是个魔咒一般,帐外传来一阵窸窣声,闯进来个李儒,李儒进门就大喊道:
“不好了不好了!岳父大人,这些联军的粮草中,不知为何掺了些黄色果子,恐怕,其中有诈啊!”
董卓兴致顿时坏了大半,颇为尴尬地说:
“你就没看到,我正忙着吗?”
“回禀太师,其实我是个盲人!”他李儒能爬到这个位置,除了是董卓的女婿外,更多的,也是他装糊涂的本事确实是一绝。
“你说这粮草中有果子?我说那些叛军为何作战神勇,原来是吃食里下了补药!明日,当着那鸟联军的面,给我开锅煮食!让那帮反贼也体验一把,什么叫看得见吃不着!”
董卓越说越亢奋,甚至用力一拍怀中民女的大腿,为什么不拍自己的?因为拍自己的会疼啊!
“太师!我还是觉得,事情进行地太过顺利,恐怕有诈......”
李儒就差把董卓怀里的女人拉出来把自己换进去好让董卓清醒一点,好好听自己说的话!
“贤婿!你还是太过谨小慎微了,若是我当年这么畏畏缩缩,如何能下斩何进,清君侧?此事就这么定了!你若是放心不下,那你不吃不就好了?我等在吃前,用那银针试毒,总行了吧!”
董卓不耐烦地挥了挥手,像是赶苍蝇一般驱赶着李儒。
李儒自是清楚自家岳父的德行,想着有那银针试毒,应当是不会出什么差错。李儒当即无奈地摇了摇头,不再打扰董卓的雅兴,快步退出了营帐。
终于没了旁人打搅,董卓的眼睛泛起了绿光......
此时,虎牢关旁的某座小山坡,张子明一脸急切地摇着折扇,忽的大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