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明也不能看着张曼成去送,当下下令道:
“二一!给我!文远,照顾一下曼成!”
张辽戴面巾,重重地点了点头,便随着那数百名蒙面黑衣人冲下了山坡,与底下那些武师战成一团。
底下的武师们虽然拿的都是真家伙,但那黑衣人的数量是己方的十倍,更有一个不要命的黑衣人已经冲到了马车边,来就是一棍放倒了一个还在打瞌睡的武师。
那些武师一阵骚乱,但是其中那个带头的武师已经看出了端倪,大叫道:
“他们没有真家伙,打不死人!”
这句话,才算是稳住了军心,没真家伙,那不就是自己杀一个就赚一个吗?顿时,那些武师就像打了鸡血一般,前与那些黑衣人砍杀起来。尤其是率先抢跑的张曼成,此刻已是被十多把明晃晃的铁刀包围了,他往前进一步,身前的武师就退一步,身后的武师就进一步,也不急着跟他厮杀,而是将他困住,等着他露出破绽,再一击毙命。太平教众们的处境也不怎么好,平日里种田的农民哪里是那些受过训练的武师的对手,纵使数量是对手的数倍,但还是没有办法成功地放倒武师,反倒是有好几个教众被砍倒在地,不省人事。
张子明在山坡冷眼看着,没有丝毫的慌张。这次的行动之所以叫那么多人,只是为了营造出人很多的错觉罢了,他已经提前让教众们在身塞了些稻草填充,要是被砍到了就装死搞搞气氛。这次最大的目标就是试验一下“张辽 1”的身手,之所以说是强化加一,是因为经过张角那一套对症下药的正骨按摩,治好暗伤的张辽实力大涨,至于涨了多少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不,验证的机会就来了?
只见一个黑影从几个武师身后掠过,一道米色的残影闪过,一个武师脑袋一沉,瘫软在地。没等武师们反应过来,又有一个武师倒下,顿时,那帮武师阵脚大乱,赶忙收束阵型,以免挨了闷棍,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接连又有三个武师躺下了。武师们即便手里抓的是铁刀,但也失去了先前那般英勇,束手束脚地,生怕那个速度奇快的黑影找自己。黑衣教众们重新取回了优势,追着那几个武师的脑袋就是一顿乱敲。
再看被困住的张曼成这边,张曼成有些沉不住气,大吼一声开始拼命前冲,试图用气势将前面那个武师放倒,可还没等到两者短兵相接,张曼成正前方的三名武师脑袋一沉,纷纷倒下,看来是遭了张辽的闷棍。张曼成非常轻松地跑出了包围圈,那张曼成也不傻,赶忙回到了黑衣人中,回到了大部队,也有了底气,开始撵着一些落单的武师跑。
那头头模样的武师武艺还算高强,扭头就是一刀,恰好将一根木棒从中砍断,还没来得及笑出声,张辽的大手就将他整个人抬起,重重砸在膝盖后扔了出去,那武师老大腰部“咔啦”一声,整个人瘫在地厉声惨叫着,路过的张曼成“好心”地给他补了一棍......
张子明看着被捆在一块的武师们,然后看着那一辆辆货车的粮草,淡淡开口道:
“把这批粮草送到别处太平道驻地去,面要是有韩家留的记号,记得丢了。曼成,汇报一下战况。”
张曼成恭敬地一拜,笑着说:
“先生放心,只有十几个教众轻伤,回去我亲自给他们包扎一下就行。”
张子明点了点头,有开口问道:
“你可知道这周边山里的庆山众,喜欢用的什么记号?”
“我还真知道!据说啊,每次庆山众截货之后,都会用物件拼成一个山字!”
“嗯,那好,我们就用木棒在那几个武师面前摆一个山字。”
张曼成照样吩咐下去之后,张子明这才摆摆手,示意大家动作快些,而自己先和张辽打道回府。搬运的期间有人醒了,还受到了买一送一的加量大棒服务,非常人性化。
“文远,这次的任务比较轻松啊。”
张子明回到府邸,跟那护送自己回来的张辽闲聊道。
张辽一边换下黑衣,一边谦虚着道:
“先生谬赞了,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不算真本事。”
“那下一役,你可要正面打一场。”
“先生的意思是,韩家的报复?”
张子明摇了摇头,淡淡地说:
“现场留下的,是那山贼的标志,韩家想要报复也是要报复那山贼去。只是啊,官府多次剿匪不力,这冀州之内,还有谁能和那近千人的土匪相斗呢?”
张辽眼睛一亮:
“先生的意思是,我们!”
张子明赞许地点点头,笑着说:
“此次行动人选都是与那韩家结怨之人,没人会走漏消息给韩家。到时候,那个韩家还得求我们这些真强盗,去打那些啥都没干的土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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