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狗东西？”

武清照脱口而出的疑问像是在骂人。

二哈歪着头，吐着舌头思索了一下，答道：

“我是好狗！我是好狗！”

武清照一脸黑线，你特么问你是什么品种的狗，你回答自己是好狗？

下层大陆的凶兽，哪怕是生命等级再高也鲜有会说人话的存在，这只二哈实在是太特别了。

但看起来智商不是很高的样子。

为了验证一番，武清照松开了它的后腿，指挥道：“转个圈。”

听到指令的二哈立马吐着舌头，绕着武清照乖乖的转起了圈，身后的尾巴转的跟个螺旋桨似的。

“握手！”

“左手！”

“右手！”

一系列指令二哈都完成的非常完美，武清照也来了兴致，捡起一根枯枝丢了出去。

“捡回来！”

听到这项指令的二哈明显眼露精芒，撒丫子就朝枯枝追了去，最后停在枯枝边的灌木旁，扭头朝武清照露出了一个邪魅狂娟笑容。

愚蠢的人类！我溜！

可它刚迈开步子便被武清照拽住了后腿，寸步难行。

“哈，原来你在这里啊！”

眼看跑不掉了，二哈突然转变了目光，一口叼起身下的枯枝，讨好似的朝武清照喊了两声“汪汪！”

“还特码给我装傻呢？”

武清照拽起二哈的后腿就摔了它一个狗吃屎，像是抡棒槌般，左一下右一下，那狗牙将这片地犁的都能种庄稼了。

“错了错了！爷爷我错了，我错了。”

这不求饶还好，这一求饶，武清照的脸是更黑了。

爷爷？骂我是狗呢？

眼下武清照也懒得再和他计较，最后一次发问道：

“为什么你这狗东西会说人话？”

“你咋骂人呢？”

二哈刚想反驳看到武清照抬起的胳膊，立马就像霜打的茄子，焉了下去。

“我不是凶兽，我来自中层大陆，修炼界，我是灵兽！”

“灵兽就会说话了？”

这点武清照还真不清楚，咱也没去过中层大陆不是。

“那倒也不是，我是因为误食了一颗果实，一颗味道比便便还头的果实。”

说着，二哈嘴角流出了口水，似乎在回味。

武清照略微思索道：“是不是长得跟菠萝有点像？”

“没错没错！您见过？”

二哈的语气忽然变得恭敬起来。

味道比屎还头，长得像菠萝，那答案已经显而易见。

恶魔果实！

可是中层大陆怎么会出现恶魔果实，还让一只蠢二哈吃了？

难道是......异人，契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