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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海都分区这边,会议已经进行了三个小时,到了晚七点的时候,陈未还没有说完他的整个杂交水稻理论。
这就像是一条数学原理,老师往往需要几节课才能让学生们理解一样。
而且越是知道的多的老师就能说的越多,反而水平一般的老师往往只能照本宣科。
虽然已经到了饭点,但是竟然没有一个人要求先吃饭再进行会议,甚至于孙毅提出要暂停会议先去吃饭也被人无视了。
也是这个时候,孙毅接到了面的通知,要求这边的会议接入远程模式,增加参会人员。
于是他稍稍打断了会议,打开了远程多媒体。
陈未没当回事,打算继续讲,但是刚没说多少,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和现场十几个耐心听他说理论的大佬们不一样,远程多媒体一开,立刻有人发起了发言。
“不好意思,打断一下。”
刺啦的刺耳声响,接着众人看到投影出现了一个地中海中年男人的模样。
“你好,陈先生,我是中州农业大学的褚强,有些问题想要问你。”
陈未点了点头说道。
“请说。”
“早在1926年,阿米利加科学家琼斯就发现了水稻的雄性不育现象,并提出了杂种优势。”
“但可惜却很快被遗传学家辛洛和特恩推翻,因为自花授粉作物自交不衰退,因而杂交无优势。”
“从此阿米利加的遗传学主流也公认杂交水稻是不可能成功的。”
画面中的褚强侃侃而谈,但是从内到外都是一个意思,那就是你的理论人家阿米利加早就提出来过,而且后来又被自己人否定了。
“那么你的试验田之所以成功,是否只是一个巧合,它具备真正的普适性吗?”
这当然是来挑刺的,实际他压根就没有从陈未的理论方面入手进行质问,在正紧的报告会这么问是有些胡搅蛮缠了。
但是陈未没有当回事,还是正面回答了他。
“首先我是否可以认为,你已经承认我的实验确实成功了,只是在普适性还有疑问?”
“那么请问褚强先生,你是否知道遗传学家辛洛也曾说过,炎夏的土地绝对无法成功种植水稻。”
“阿米利加主流的公论,也是炎夏的土地绝对无法种植水稻。”
“但是事实摆在你眼前,我已经成功了,也就是说,他们是错的。”
“那么请问你为什么认为一个本身结论就有错误的人和国家,能够质疑我得出成果的理论?”
这段话掷地有声,将褚强问的面红耳赤。
但是这并没有击退媒体接入的人们的挑战欲,他们一个又一个提出更加有难度的疑问。
“请问陈先生……”
“问!”
“我有问题!”
“说!”
…………
随着这些问题问出来,陈未一个个的解答后,他的气势也无形中越来越强。
就好像一个永不坠落的太阳,伴着烟雾螳臂当车的遮挡,渐渐散发出了无穷的威光。
就像是被玉皇大帝锁在斩仙台的齐天大圣。
三千雷劈不死,三千火烧不死,三千刀砍不死。
任你如何手段,他就在那里!
魑魅魍魉们愤怒的质问‘你为什么不死’!
但他就是不死!
目光犹如星火,身姿伟岸似光,散发出了让人难以直视的气魄。
众人终于骇然恐惧了,这世竟然有这样恐怖的生物学学者,他脑海里到底蕴藏着多少学识?
‘就像一个不败的战神。’多年之后有人心有余悸的这样回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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