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广孝才能是出众,但他能教他什么?造反?
姚广孝仿佛看出秦锋心中所想,随之又道:“贫僧可传你贫僧毕生所学阴阳纵横捭阖之学,助你此生于于仕途,于商场,于你任何感兴趣之行业飞黄腾达。”
若能把阴阳纵横捭阖之学融会贯通的确大有裨益,但这些东西并非人人都能学通学会。
若不能做到融会贯通,怕是要反受其害。
以他现在之能,再配合穿越者的些许先知,保此生锦衣玉食荣华富贵足够了,完全没必要再学那么高深的东西。
更何况,姚广孝一向神乎其神,都没搞清楚他究竟为何要收他为徒,又怎敢轻易拜他为师。
秦锋愣了一下,问道:“秦某拜师可否与为朝廷产硫磺皂有关?”
若不拜师,朱棣就不下订单,那还真得考虑一下。
毕竟,他还指着这笔钱生活呢。
姚广孝脸上挂着笑,招呼马和传达了朱棣的口谕。
“陛下说,秦小先生这硫磺皂与二皇子说定价不高于三文,那便以三文定价,请秦小先生马上着手量产,以二皇子手中借据为定金,十五日之内送五千块于燕军三卫。”
一块三文,五千块就是一万五千文,一千文是一贯,一万五千文就是十五贯,一贯为一两,十五贯就是十五两。
他借了朱高煦三十两,看来只要为朱棣产一万快硫磺皂,这钱就可两清了。
燕军三卫那么大,患虱癣军卒一块尚不能彻底痊愈,未患军卒也需硫磺皂定期洗漱以做预备。
一月一人至少得一块,这若是合作下去,收益老大了吧?
“行,没问题。”秦锋爽快答应。
只要扩大规模,广招人手,十五天之内产出五千块不成多大问题。
毕竟若以硫磺皂大赚一笔,日产量五千属稀松平常的。
马和紧接着又道:“硫磺皂送到,二皇子归还借条。”
不过区区十五两,朝廷还会克扣这点吗?
秦锋摆摆手,道:“我自是信陛下,也信二皇子的。”
以事实证明硫磺皂的订单与拜师无关,姚广孝这才问道:“怎样?可考虑清楚?”
其实,自秦锋询问这两者的关系便是间接拒绝了。
姚广孝继续追问,秦锋只得明确拒绝,道:“大师厚爱秦某愧不敢当,秦某此生并无大志向,并不想出众,大师纵横之学需找马公公这样上进之人方不被辱没。”
既没这个心思,当然需实实在在的说清楚。
姚广孝是何许人也,他能骗了人家吗?
秦锋的拒绝,让姚广孝笑容微微停顿,却也未再继续逼迫,只道:“此事永远有效,为保万无一失,这段时间贫僧自请与你共同产硫磺皂,你小子也别不愿意,贫僧与你一块,十五日之内若不能按时交货,是需与你共同担责的。”
道理是如此,可姚广孝为何要这么做。
若非历史所载,靖难后姚广孝拒不受朱棣的金钱官职美色,秦锋都怀疑姚广孝主动接近他,是冲着他的硫磺皂来的了。
“那就谢大师了。”秦锋直接道谢。
原因如何,就没必要问了。
姚广孝若不打算说,他又怎能问出来。
“你就不问问为何?”姚广孝道。
越是不问,越好奇。
秦锋微微一笑,道:“秦某若问,大师会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