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石乐志一时僵住了。

问，以上的鸟人都分别是什么意思。

“滚蛋！”

汪有智一脚踹在石乐志屁股上，将他踹飞出去。

“是是是……”

石乐志顺势一瘸一拐地走了。

“等等！”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史太惜喊住了石乐志。

石乐志回头昂着头道：“有事？”

石乐志和史太惜是平级，皆为天阳司银司，由于他们两人的上级互看不顺眼，他们两人之间同样如此，也有着诸多摩擦。

石乐志怕汪有智，但可不惧史太惜。

史太惜默默地看向汪有智。

汪有智抬手就是一巴掌拍在石乐志肩膀上，将他重新提起来。

“他喊你这个鸟人就代表我喊你这个鸟人，你有意见？”汪有智再次贴近石乐志，用铜铃般的眼睛盯着他。

石乐志：“……”

他只能斜眼鄙夷地盯着史太惜。

有胆你让汪大人放开我，出来单挑啊！

“汪大人，他确实不对劲。”史太惜直接无视了石乐志鄙夷的眼神道。

“哦？我就说嘛，以前这鸟人虽然看着不顺眼，但今天似乎更不顺眼。”汪有智露出自豪的笑容，颇有些得意。

“说说看，他哪里不对劲。”汪有智询问史太惜。

史太惜盯着石乐志的眼睛道：“大人，你看他的眼睛和以前有什么不一样。”

汪有智盯着石乐志良久道：“哦……”

“大人，您看出来了？”

汪有智一个回马枪，理直气壮地道：“没有。”

史太惜：“……”

算了，是我高看了您。

史太惜直接了当地解释道：“大人，他贼眉鼠眼的猥琐神情没了，你看他的眼里，好像有光！”

“难怪这个鸟人看起来比以往更不顺眼，原来是这样。”汪有智恍然大悟，嫌弃地看着石乐志。

紧接着汪有智看向史太惜道：“所以呢？然后呢？”

史太惜笑道：“大人，每次有什么好事的时候，他眼睛里就会有光，所以他肯定是有什么重要情报上报许大人。”

汪有智听到此处铜铃般的眼睛顿时亮起可怕的金光，鼻孔里喷出白色的气体，如同大黑牛一样俯瞰着石乐志。

“嘿嘿，来，说说看，你这个鸟人要上报什么好消息给那个鸟人。”汪有智咧嘴笑着道。

石乐志像小鸡仔一样被汪有智抓在手中，缩了缩脖子小声道：“没，没有什么。”

汪有智嘿嘿一笑道：“看来不让你吃点苦头你是不准备坦白了。”

汪有智就这么拎着石乐志带回自己的厅堂，用张明的视角看，也就是汪有智在天阳司的办公室。

史太惜跟在汪有智身后，像个球墩子一样。

石乐志奋力挣扎着，呼喊着，但嘴角却微微上扬。

许大人不愧是足智多谋，借黑铁牛的力还得靠许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