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话总是矛盾的,可是单拿出来它又是很有道理的。而且就算两个矛盾体出现在同一情景,他们依旧保持着各自客观的正确性。
比如,
小财聚大财。不但告诉我们不能无视可以挣得小钱,还有点攒钱的意思。
另一句话我想大多数人也猜出来了,那就是钱不是攒出来的,而是赚出来的。
不过对于我来说,还是攒钱的时候多。
小学的时候为了遥控车,子弹枪,还有稀有的金卡。总会把每天的雪糕钱攒下来。
热怎么办?当然是蹭同学的了,毕竟小时候的冰袋还有七个小矮人,五毛钱的一包里是好多个的。关系好的总会分着吃。
很幸运,我有两个关系不错的朋友,而且他们每天的零花钱都不少。
老妈怕我买小零食,所以学校的零花卡的很紧,除了夏天的雪糕钱,我基本没有零花。
但是家里的吃食可是一样不落,奶,水果,熟食。
在家是在家,学校是学校,所以我在几个和我关系不那么好的人眼里就是每天蹭吃蹭喝的人。
无所谓,把想要的东西攒到手才是真的。然而讽刺的是,东西到手之后,新鲜劲没有几天就过去了。
还有一个很神奇的点就是全国统一,玩法,顺口溜。现在看一些阿婆主做的回忆视频都很有感触。
流行就像一阵风,每次都是来了又走,但是每次都会带来不同的东西。
悠悠球突然火起来的时候,小卖铺里五毛到几十一个的悠悠球摆满了货架。
实在没有闲钱买几十块的悠悠球的人,就苦练技术。
我就比较简单了,就会把悠悠球扔睡眠,然后来一个简单的蚂蚁树。看着学校里有人玩的和电视里演的一样时,心里的酸楚涌起,还有手里的悠悠球瞬间就不香了。
只不过当时总会把原因归结到悠悠球身,谁让我的没有他的好呢?完全忽视了自己的主导作用。
还有一阵子玩骨头子,买回来的塑料骨头子,我还被老妈嫌弃了,说她们小时候都是真骨头子。
结果第二天我真的看到班有个女生带真的骨头子了,好像是羊骨头的。别说,摸着的感觉是不一样。
再后来是抽猴儿,还有叫噶儿的,就是那种用绳子绕好几圈甩到地抽着转的那个。我记得我当时玩坏了好几个,不是鞭子抽散毛了就是猴儿的铁珠儿掉了。
猴风刚过,拉条陀螺就来了,村里小卖铺的都是几块钱的那种,最贵的才八块,就是因为个头大。而县里则有那种和动画片里演的那样的发射器,陀螺也可以自由的更换配重和攻击盘。
我们玩的几块的陀螺攻击盘就是个铁片,还有人回家把铁片给磨开刃了。结果就是被老师没收了。
跳皮筋儿,踢毽子。每种娱乐火起来后,大街小巷都是聚堆玩闹的。
过去是必须真人线下参与,现在有了网络,一个小盒子就把天南地北的朋友或者陌生人聚到了一起。
快乐倒是并没有减少,但是人与人之间的物理距离变远了。
过年把一挂鞭拆开放,三十晚,一口袋小鞭,一口袋子弹在胡同之间打枪战。
有淘气的拿枪把路灯罩打碎,就为了证明自己的枪劲儿更大。
还有让我印象比较深的就是五六年级开始玩打卡的时候,各种动漫周边的卡片,圆的,方的,纸质的,塑料的。
当时学校课间,放学回家同学家的台阶,总会聚集许多人。
连买带赢,我也攒了一小皮箱的卡。有多一半都是我珍藏的系列卡,有金卡和vip塑料卡。赛尔号,植物大战僵尸,水浒。
可能是看我玩的太疯了,也赶六年级要升初中了。我老爹一炬,卡片化作焦土。
后来才知道老爹并没有全给我烧了,而是送给后院的小孩儿了。
您还不如给我都烧了呢!后院那小屁孩儿有一阵子没少赢我的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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