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了郓州城。
刚要进城就听到了个女子的声音。
离城门不远的地方,一个女子正被一个富家公子调戏,而一旁还有几个泼皮当着女子的去路。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富家公子拦住这个女子就算了,更有甚者还动手动脚的,拉扯着这个女子的衣服。
“嘿嘿,小娘子,我在这里看到你好几次了,你在找谁啊,不是在找哥哥我吧。”
“你放开我,再不放开我就要喊了。”
“嘿嘿,喊吧,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管你。”
而在城门口看守的士兵看到此情此景不但不制止而且还看的津津有味。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呢?”王昂有些疑惑,等到王昂转头看到女子容貌的时候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确认,这个女子脸上看起来有点脏,但是怎么看都像啊。
“吴烈,你看看她像不像封娘子。”王昂有些不确定的说道。
“这就是我家娘子啊!”吴烈一看直接就认出这就是封渭啊,可是她怎么跑到这来了啊。
“去给他们一个教训。”王昂看到那几个泼皮竟然敢调息封渭说道。
不用王昂说吴烈已经上了。
吴烈一把抓住公子抓向封渭胸口的手。
“谁呀,你竟然敢管本大爷的闲事,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敢坏老子的好事,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公子大怒。
“我让你老子。”回应他的是沙包大小的拳头。
一旁其余的几个泼皮也是瞬间就被打倒在地上。
“给我狠狠地揍他们,出了什么事情我承担。”王昂恶狠狠地说道。
“封娘子你怎么到这来了啊?”王昂问道。
封渭有些埋怨的看了王昂一样,就好像是充满了委屈一样,还不是那天王昂和封万旬说完话就走了,封渭以为王昂是去郓州上任了,然后她就自己一个人跑出了东京城,自己跑到了郓州,结果王昂没有直接来郓州而是先回老家了一趟,但就是这可是苦了封渭,刚到郓州钱财被偷了不说人还被盯上了。
“哎,封娘子你别哭啊。”
“郎君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对不起封娘子的事情啊。”花想容问道,作为女人,他很敏感的就察觉到了封渭的眼神里竟然有幽怨,这就好像是被负心汉抛弃了一样。
“容儿,你可别这么说,我可是没有碰封娘子一个手指头。”王昂赶紧说道。
花想容来到封渭的身边安慰她,封渭抱着花想容哇哇大哭起来,似乎是想要释放这些天的委屈。
花想容埋怨的看了王昂一眼,王昂有些尴尬。
“你竟然敢打我,你知道我是谁吗?”被打的男子说道。
“我管你是什么人,就算你爹是郓州的知州又能怎么样,你今天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打你又怎样。”王昂说道。
“该死的,你知道我爹是知州你还敢动手,你们几个还不过来帮忙,哎呦,疼死我了。”年轻男子指着不远处的城兵说道。
哎呀,王昂一听就笑了,没想到自己这是和知州的儿子相冲啊,这遇到两次都是知州的儿子当街行凶啊,在扬州不是自己的辖区自己做不了主,到了这郓州这可是我自己的地盘你还敢出来闹事,不打你打谁。
听到了知州公子的招呼,几个城兵也是围了过来。
“你们几个给我滚开!光天化日之下此人调息良家妇女你们不管,竟然还敢帮他行凶,等一下我再收拾你们。”王昂拿出自己的官印。
“参加通判大人。”几个城兵赶紧跪了下来。
一旁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梁栾差一点昏了过去,并不是因为疼痛,而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年轻人竟然是郓州的通判,自己运气怎么这么不好了,竟然撞到了通判的枪口上面。
通判那是什么,那就是知州的催命符啊,在严格的意义上来说通判并不是知州的严格意义上的下机,在某些程度上通判的权利要比知州还要大一些的。
通判一般是由中央直接委派的,他的职责是掌管地方上的钱粮兵马和户口赋税,包括刑狱诉讼他都要帮助知府管理,而且知府想要下发公文调动兵马钱粮都需要通判的印鉴才能生效,虽然通判的官阶比知府要低,但他的权力却不比知府少。
还有说明白一点通判就是皇上的耳目,那个知州在通判的面前不小心翼翼的啊,生怕自己的小辫子被抓到。
如今可好自己就犯到了通判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