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
于是,所有躲在暗处的百姓们就这么错愕地看着不知是谁叫来的官差各个调转方向,疯狂跑开的样子,傻愣不已。
“什么情况,那个领头的少年郎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连官差都不敢招惹?”
“是啊,瞧他那嚣张之际的模样,估计是某家贵族之后吧?”
“勋贵之后哪儿有他这胆子,我觉得很有可能是王室中人,如若不然,那些官差为什么会跑得跟身后有狗撵似的?”
“扯呢,王室众人犯了错,按照咱们大秦的律法照样得进牢房,要知道咱们王向来赏罚分明,如此招摇过市而不被责罚的肯定是哪位公子吧?”
“嗯,很有可能,就是不知道这位公子到底是谁,竟如此受王宠爱!”
“……”
在百姓们对冉空一行人议论纷纷的时候,对方已经带着身后的三百名打手一道朝少府走去。
此时的少府内,熊力跪在地不敢抬头。
在他的正方坐着的则是少府令熊蚺。
他在接到宫内传来的命令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召集了三十多名家将,在此静待冉空的到来。
当然,他召集这些人手可不是为了舔冉空,给他帮忙,而是想要打残他!
他作为熊启的儿子,自然对楚国有着几分亲近之心,再加父亲近日的身体状态每况愈下,他将这一切的罪责都归咎到了冉空的身,是以,对他恨之入骨。
毕竟,如果不是冉空提出种田,提出火烧行宫御苑,他的父亲也不会成今天这样。
“表……表兄,这冉——”
“嘭!”
熊力试图劝慰,可奈何他话还没说完,熊蚺手里的茶盏就丢了过来。
脑袋瞬间淌血的熊力再不敢说半个字。
周围的官员们更是下意识放低了自己的呼吸,试图变得透明起来。
看着周围被吓到的众人,熊蚺这才缓缓坐正,扫视着所有人,语气阴鸷的道:“你们既然是我的手下,那就必须得听我的命令行事!”
“王要攻打楚国,就等同于是放弃了我和父亲,你们若是也想离开,休怪本官不留情面!”
“还有,冉空就是个逆贼,他谄媚王,不知尊卑,乃是我的敌人,你们谁要敢再在我的面前提到这两个字,本官非杀了你们不可!”
“呵,你们也大可放心,我是不会对冉空怎么样的。”
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周围人都不由自主地松了口气。
那冉空虽然年纪不大,油嘴滑是,但眼下到底深受王的宠爱,他若是在少府真出了什么事,只怕在场的众人都难逃被问责。
只是,他们松了口气,可跪在地的熊力却下意识地摒住了呼吸。
他虽然和熊蚺是表亲,但那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了。
可即便如此,共事数年的他已经对对方有一定的了解。
他说不会杀了冉空,显然是想到了更残忍的方式去对付冉空。
“听说,他和那阉人赵高的关系不错,本官今日便送他去当赵高真正的兄弟!”
果然!
听着熊蚺那残忍的声音,熊力忍不住苦涩地笑了笑。
这都他娘的是什么事儿啊。
一个是秦朝的老牌势力,虽然是楚国的王子,却也深受王信任,其当家人更是大秦的宰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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