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启“噌”的一下站起身来,早已涨红的脸,带着已经干涸的鲜血都无法遮掩住额头的根根青筋。
至于脖颈的青筋更是突得都快要爆出来了。
眼睛也因为过于愤怒而变得通红。
他望着始皇的眼中带着难以置信和陌生,并歇斯底里地喊道:“你骗我,你骗我!”
“秦王政,想当初你在想要得到我的支持时不是这么说的,你为了能独自执掌大秦,竟然哄骗我,哄骗楚国,甚至在得到一切后还想卸磨杀驴,秦王政,你良心何在?”
“你问寡人良心何在?”
始皇笑了笑,随即望向熊启的眼神瞬间冰冷下来,并缓缓道:“寡人倒要问问你,可有将这天下的百姓尽数放在心?”
“寡人承认骗了你们,可这一切都是为了天下子民,寡人认了!”
“表叔,道不同不相为谋,寡人再给你一次机会!”
说完这话,他不再看熊启一眼,反是朝外喊道:“来人,送丞相回府,丞相为国事操劳,劳累过度,这些时日,便让他好生在府邸休息一二!”
……
“阿嚏!阿嚏!”
刚走进宫门的冉空一连两个喷嚏打的他差点儿左脚绊右脚摔到地。
【该死的,一想二骂三感冒,我这到底是又得罪谁了,差点儿没绊死自己,也不知道是谁闲的没事儿干,大清早就开始骂人?】
赶紧裹了两下快散开的大氅,他又揉了揉鼻子,才快步朝章台宫走去。
等到了宫门口,在外面侍奉的内侍连忙笑着朝他走来。
这可是只有冉空才有的待遇。
至于其他郎中级别的大臣,根本不值得这些内侍费心去记。
毕竟,他们能不能单独得到王的召见都还是个问题。
可冉空确是王最为宠爱的臣子。
眼下,就连百官之中的都知道冉空冉郎中乃是大秦的第一宠臣,他们这些常年待在深宫内院的人自然更为清楚。
别看冉空现在还只是一个小小的郎中,可他不但能在烧了行宫御苑后没得到王的半句不字,还紧握着王给的诏书,号召了治粟内史、少府内的诸多官员。
就连咸阳令丞都受他指挥。
这样的存在在宫内绝对是最受众人追捧的。
不过……
哪怕冉空在宫内风头无两,却始终没有飘。
无论在见到谁的时候都是一副笑脸。
那笑意盈盈的模样,看得人就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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