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长子扶苏还算聪明,却早已被儒家忽悠得没了自我和主见。
该死的儒生,堪比害群之马!
“王,微臣有一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斯有些犹豫,始皇望着他,淡淡吐出了一个字:“讲!”
“诺!”
“微臣以为,王您将行宫御苑全权交由冉空此举,实在是有些不妥。”
他的话音刚落,始皇那双锐利的眼睛就带着几许煞气望了过去。
“还请王恕罪,微臣并无质疑您命令的意思。”
李斯“嘭”的一下跪倒在地,带着颤音说:“按理说王您这么做定有一定的用意,微臣作为臣子本不应多言,可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啊,王您对冉空的优待太过了!”
“你这是在教导寡人做事?”
虽然因为他这一跪让始皇缓和了几分情绪,但并不代表对方就能对自己的决定有任何置喙。
“微臣怎敢啊,王?”
李斯苦涩一笑,随即不知道是想起了什么,忐忑地说:“王,您这话怕是在无人的时候曾听冉空说过吧?”
始皇也没想到对方会问这个问题,当即也愣了一下,随即才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
“寡人倒是不知,这小子竟然有这个本事!”
不过短短几天,他竟然还真就言行和那小子有了一定的相同之处。
“王,微臣说句不该说的,您对冉空实在是太好了,臣不否认他是个有才能的,但出身白丁的他定不会受到勋贵世家的喜欢,日后他怕是少不了被捧杀的可能。”
李斯迟疑了一下,但还是说出了自己内心的想法。
始皇不由得抬起头来,反问道:“此话何意?”
“这行宫御苑象征的乃是王室一族,是您的私产更是大秦王室的威严,想当伏尸百万,昭襄王都不曾想过要开放行宫御苑救济百姓。”
“现如今,您不过是让冉空去筹集粮草,却反倒被他借机提出了这等出格的事情,只怕朝中大臣会心有怨言,并以此为把柄抨击于他啊!”
“届时,您若是继续任由他行事,便是辱了王室的威严,可若是处置了他,只怕他活不到明年!”
“这不就相当于是毁了他吗?”
“哈哈哈!”
等他说完,始皇再也忍不住放声笑了出来。
这话里的场面他熟。
刚才冉空和淳于越不是已经在他的面前演了一场吗?
很明显,那淳于越虽然蹦跶得欢,但却始终拿冉空没办法。
所以,那小子虽然嚣张,但显然是有一定的章法。
“李爱卿,你且放心,那小子虽然年纪轻轻,但形式分寸还是有的,定不会做出什么——”
“王——王不好了,那冉空他……他……”
突然,一个内侍着急忙慌地冲了进来,浑身颤抖不止的说着。
“怎么了?”
“他竟然打算命人放火烧行宫御苑!!!”
“什么?”
始皇和李斯对视一眼,眼神中皆带着几分不可思议。
“啧啧啧,看看,这才叫壮观啊!”
刚爬山顶的冉空,望着远处一眼望不到边的行宫御苑,一时间竟有些感慨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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