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系统并没有令顾北言失望，系统当时的回复如下：

【您可通过消耗时空本源令您所想要修炼的异术、心法、功法等直接修练至“已臻化境”（超越所谓圆满的程度）】

......

虽是如此，但想要直接将异术修练至“已臻化境”，尤其是像八奇技和逆生三重这种级别的异术，其所消耗的时空本源乃是不可估量的。

不过终归可以不用修炼，顾北言可不想去恶补那些相关理论知识。

就像一个人都已经有了花不完的钱，他还去想着学习怎么挣钱吗？

话说回来。

曲彤听到顾北言说他实力平平，一个实力平平的人怎么可能治好田晋中。

“你...”曲彤沉默一瞬：“实力平平？”

顾北言轻轻笑了声，他之所以笑不是因为其它，而是因为曲彤终于不再一直都是那副神色平淡无波的样子。

他距离摘下天边的这轮皓月越来越近。

顾北言解释道：“实力平平指的是在不动用我体内禁制所蕴含的力量的情况下。”

“我现在一门异术都还没有修炼过，如果不动用我体内禁制所蕴含的能量，我可能连个普通异人都打不过。”

曲彤心中有些讶异，但并未表现出来，她只是问道：“那如果动用你体内禁制所蕴含的能量，我说的是最大程度的动用。”

“最大程度动用吗？”顾北言想了想，随之说道：“我估计只能坚持个几十秒。”

“我记得现在记录在案的异人人数不超过15000人...”

曲彤听顾北言提起这个，不由问道：“你想说什么？”

顾北言微微一笑：“我是想说，如果最大程度的动用我体内禁制所蕴含的能量，几十秒的时间里，哪怕异人界所有的异人一起上，也伤不了我分毫。”

“我如果将几十秒的时间压缩到一秒钟，毁天灭地也不是没可能。”

“开个玩笑...”

说是开个玩笑，但还真不是开玩笑。

只要有足够多的时空本源，那么顾北言便可以动用系统所蕴含的力量。

要知道系统连独立时空的时空意识都能将其彻底泯灭，足以说明系统所蕴含的力量究竟有多么强大！

甚至说强大其实都有点配不上系统。

不过...

因为由时空意识的存在，如果顾北言所动用的力量超过了当下独立时空的最高上限，那么便会被独立时空瞬间驱逐。

所以说凭借系统的能量完全可以做到毁天灭地，但可能在那之前便已经被驱逐出了独立时空。

虽然顾北言说了是“开个玩笑”，但曲彤却并不觉得，她的内心已不再仅仅只是讶异那么简单。

她敛下眸中情绪看着顾北言：“那样的你...和天师相比如何？”

顾北言想到什么：“我能直接把老天师送走。”

“但并非是那种送走，而是我可以不讲道理的强行让老天师迈出那一步，让他难以出手。”

“不过...”

“哪怕是老天师迈出那一步...”

顾北言唇间溢出一声轻笑，并没有再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