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贾东旭又出门去了。
听秦淮茹讲,他是跟人打纸牌去了。
倒是没有赌博,输的人最多请人抽抽烟、喝散装酒。
晚上,叶胜就睡在中间的一间屋子。
床是用一张一米二的床板垫上棉被,床腿是两张长凳。这床很是简陋,倒是客人走了,方便收起来不占位子。
本来傻柱还过来请叶胜跟他一起睡,被秦淮茹拒绝了,说家里有床,以往亲戚来都是这住自己家,不用麻烦了。
正朦胧快要入睡间,叶胜听到隔壁秦淮茹屋传来低低的说话声。
由于两间屋的隔断非常简陋,就用木板隔个两米高,没有全隔,甚至连门都没有,就用门帘当作门了。
所以,隔壁放个屁都听得到,这话可不是说说的。
叶胜听了几句,没什么特别的,就不去关注,自己睡自己的了。
忽然间,贾张氏又打起呼噜来,虽然不是很大声,但在寂静的夜里,还是有些刺耳。
好在没多久,贾张氏翻了个身,呼噜声忽然没了,叶胜这才睡去。
不过,经过这一夜,他打定主意,以后再也不在秦淮茹家过夜了。
第二天一大早,秦淮茹早早起来生炉子。
她先点上火,添上劈柴,压上装着水带把儿的长圆铁桶,等水开了,沏了一大杯搪瓷杯的茶,剩下的用开水壶装了。
趁着火旺加煤,再套上“拔火筒”,等浓烟冒尽,火苗上来了,她就开始做饭。
叶胜在她起床一会儿,也起来了。
“你不多睡会儿?是不是我吵着你了?”秦淮茹问。
“没有,醒了就睡不着了,干脆起来。”
“你先洗把脸吧,开水壶里有热水。”
叶胜用自己带的毛巾和牙刷洗漱完毕,问道:“姐,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
“没有,早餐我们都是吃小米粥加棒子面窝头,菜是腌咸菜、腌萝卜,很简单也很好张罗。”
秦淮茹话刚说完,听见院子里有一个沧桑的男声说道:“老婆子,水管又冻住了,烧一壶水过来浇浇。”
叶胜有点好奇,问道:“这是谁在院子里?”
“住对面的一大爷。”
“一大爷易中海?”
“你怎么知道?”
叶胜笑了一下,掩饰道:“听傻柱说的。”
“他是你姐夫的师傅,是一位八级工,在院里威信高,又会做人,所以院里人选他当上了管理院事的一大爷。”秦淮茹进一步介绍道。
“既然有一,就有二,院里是不是有二大爷,三大爷,四大爷?”
“瞧你说的,哪那么多大爷,但二大爷、三大爷是有的,可没有什么四大爷。”
秦淮茹忙着做饭,没有给他介绍什么二大爷、三大爷,叶胜也没兴趣知道。
接下来,他们聊其他的聊了会儿,贾张氏、贾东旭也就陆续起来了。
到快吃饭的时候,棒梗也起床了。
简单吃过早饭后,叶胜就提出告辞。
贾张氏和贾东旭随口挽留两句,秦淮茹却是真心想让叶胜多留几天。
叶胜以厂里有事为由,推掉了。
秦淮茹只好依依不舍地送叶胜去公交站。
两人走在路上,秦淮茹问道:“胜子,你什么时候再来看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