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借他们的学院，贵族，财阀。”

“还有这种东西。”唐书从兜里掏出来一小颗蓝色的水晶，“我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儿，他蕴含能量，白天就是这玩意儿炸塌了一栋楼。”

“如果皮尔特沃夫找到能稳定这种水晶的方法呢？”唐书轻轻的把水晶放在范德尔手边，“能源升级必定伴随着工业革命，皮尔特沃夫会迎来一次飞跃。”

“那会是质的飞跃。”

“从那以后，祖安永远都是皮城的垃圾堆，永远都不可能翻身了。”

唐书的一番话说的范德尔脸色铁青。

范德尔在灰烬之日后，一直与皮城在合作。

范德尔约束祖安人不闹出乱子，皮城佬丢点残羹剩饭给祖安，也允许祖安的小孩在皮城谋一丝生机。

本来范德尔以为，这就是未来的模样了，但是现在听唐书的话来看，似乎并不是。

皮尔特沃夫一直在进步，祖安却在自己的妥协下原地踏步，这样下去祖安的结局，可以说是注定的。

“所以祖安需要反抗。”唐书一口气喝干杯中的牛奶，“我去面找找机会，看看有没有让面放弃这次搜查的机会。”

“反抗。”范德尔突然苍老，“像次一样吗？”

“我是过来人，唐书。”范德尔摇摇头，“战争只有输家。皮城，祖安没有能力去反抗。”

范德尔还记得灰烬之日，那是一次祖安人想要跨过大桥对皮尔特沃夫发起的冲锋。

然而，皮城执法官把冲锋的队伍按死在了大桥。

冲锋变成了冲钅。

虽然从那次以后，皮尔特沃夫愿意稍微睁开眼看看祖安，范德尔的与皮尔特沃夫的合作，也是从那一次开始的。

但是这不是祖安人想要的结果，付出了那么多人命，换来的只是这样子的小恩小惠？残渣剩饭？

所有人都在等着范德尔领导他们再冲锋一次，但是范德尔现在好像只愿意当一个酒馆老板。

如果不是吧台顶部挂的那一双动力拳套在提醒着大家，所有人都快要忘记范德尔曾经是什么样子了。

“当然不是。”唐书摇摇头，“祖安会与皮尔特沃夫决裂。”

“皮城佬也应该尝尝他们生产的工业废水的苦头了。”

“这场战争里，祖安只会是输家。”范德尔痛苦的闭眼，灰烬之日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辛吉德发明了一种强化人体的药物。”唐书又从口袋里掏出来一支小小的试管，“虽然会破坏脑子，但是确实有效。”

“希尔科想给皮城佬狠狠地一巴掌，他说的对，只有打烂皮城佬那张骄傲的脸，碾碎在脚底，我们才能换来皮城人的尊重。”

“但是希尔科太不择手段了，他为了实现目标什么人都能利用，什么都可以放弃，他没有底线。”

“我不会这样。”

“我也希望祖安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范德尔看着唐书手中的紫色药水愣了一下，他知道希尔科和辛吉德一直在捣鼓什么，但真有东西出来的时候还是一阵恍惚。

“范德尔老爹啊。”唐书站起身接触隔音屏障往外走，“祖安是时候统一了，要合力起来摆脱皮城的控制。”

“终有一天，我们会和皮城佬平起平坐。”

“祖安的孩子再也不用忍受炼金毒气爆炸的威胁和灰霾。”

“祖安的孩子也能看到阳光与星空。”

“妥协永远换不来和平。”

“和平是打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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