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颉眉头微蹙,抬眸冷望向那站着的国师。
“启禀王爷,那八字正应着的就是灾星之位。萧千金的生辰跟昨日暴雨来袭的时辰也吻合,她确实是灾星无意。”国师感受到那冰冷的目光,身子不禁一哆“只凭这个的话,那本王也是暴雨来袭时出生,那本王也是灾星了?”沈少颉冷声低语,轻笑了一声。
这一笑就是一记看不见的冷鞭。
“即是八字那就不止有时辰,还有阴阳方位等。萧千金乃是天狼星的正宫,城中绝不会有第二人吻合。为了城中百姓,也为了天下安康,还望王爷明鉴!”国师语声笃定。
沈少颉静静听他说完,不作回应,端起茶杯慢悠悠喝起来。
屋内一阵寂静,国师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就这么落在了地上,轻飘飘的如废话。
“天狼星主肃杀,跟暴雨有什么关系,这天上下的又不是雨刀子。”沈少颉低声轻语,悠闲无比。
萧宁抿嘴偷笑,她就知道沈少颉会站在她这边。
不说他们有什么交情,单说这国师一口一个家国天下,这危言耸听的言辞就知他意图不轨。
“王爷难道想置天下苍生于不顾吗?”国师的嗓音忽而变得有些哀戚起来。
沈少颉目光一凌,但面上还是挂着温润如玉的笑。
由自己说的话,那他就成胡诌了。
二人冒着狂风暴雨,一路来到了摄政王府。
大雨侵袭之日,皇上也是下令免朝。
沈少颉正坐在书房处理政务,听闻两个来客,眼眸微微亮了。
“将碳火盆取来。”他低声轻语。
不多时,萧宁跟国师一同入了书房,屋内暖意融融。
“喝杯茶先暖暖身子吧,外面寒气甚重,女儿家可不能着凉。”沈少颉瞧了一眼边上的客位,那位置上已摆着一杯热茶,还有一件女子用的大釐。
萧宁福身称谢,也不客气地披上了衣服。
那国师被晾在一边,他没有茶也没有暖衣,行礼之后就呆愣地站在原地。
“国师不在家中避雨,这奔波劳碌,还带着萧家千金上门,所为何事啊?”沈少颉低头转折栂指上的玉扳指,看也没看他一眼,语声冷硬。
国师听见这冰冷的质问,原本嚣张的气焰也消失了大半。
“王爷,国师说这我是灾星,还说这瓢泼大雨是因我而去,这不,带着一帮衙差就要将我赶出城外。”萧宁不等国师说话,立即率先开口。
“我一介女流不懂什么天文地理,也不知什么灾星福星。但若仅凭一句话就想让我背井离乡,那我这心中可不服。王爷见多识广,所以我就跟国师来找王爷评评理。”
沈少颉眉头微蹙,抬眸冷望向那站着的国师。
“启禀王爷,那八字正应着的就是灾星之位。萧千金的生辰跟昨日暴雨来袭的时辰也吻合,她确实是灾星无意。”国师感受到那冰冷的目光,身子不禁一哆“只凭这个的话,那本王也是暴雨来袭时出生,那本王也是灾星了?”沈少颉冷声低语,轻笑了一声。
这一笑就是一记看不见的冷鞭。
“即是八字那就不止有时辰,还有阴阳方位等。萧千金乃是天狼星的正宫,城中绝不会有第二人吻合。为了城中百姓,也为了天下安康,还望王爷明鉴!”国师语声笃定。
沈少颉静静听他说完,不作回应,端起茶杯慢悠悠喝起来。
屋内一阵寂静,国师那一番慷慨激昂的话就这么落在了地上,轻飘飘的如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