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阴暗的亵渎殿堂之内,无数的咆哮在这亵渎的领域内回档开来,红与绿的力量自那张黑色的卡片迸发而出,就如同私仇一般,势要将对方生吞活剥,而亵渎领域更是助长了这股力量,而那黑色的卡片更是上下翻飞,就好像是在看一场闹剧的孩子一般,让人心情烦躁!
“这是怎么回事!”
事情超出了赫默的掌控,在神魔棋盘的黑棋吸收了影响他的邪神气息之后,应该没什么问题才对啊!
“吾主,就在刚才,气息突然紊乱了,你你在外界碰到了什么?”
胡尔维斯担心的问道,虽然黑棋与白棋的领域互相分割开来,但如此大的动静还是影响到了这边,让他有时间能为主人预警。
“刚才?我特么在个熊孩子补课啊!”
赫默无比委屈,他又没搞事,怎么事情就是来搞他了呢!
等等,熊孩子,一个带着恶魔大君血统的熊孩子,会不会也带着些深渊统治者们的气息若是这熊孩子亲近自己,想让自己染上她的颜色的话,那他岂不是无意识之间摄取了恶魔大君的气息与特性!
啊这。。。
看来还真是他的锅啊。
“欲孽,哀慈!”
狂暴的咆哮震荡着整个空间,那是一位恶魔大君的怨念,是世间最纯粹的负面能量。
就如同白棋的天使怨念被恶魔激活一样,过多的深渊气息激活了这沉睡在棋盘深处的怨念,那磅礴的浩瀚能量甚至透过界壁直接将赫默这位棋盘之主拉到了黑棋领域。
“吾主!”
胡尔维斯见势不妙急忙恢复了天使真身,如同巨人般大小的十二翼炽天使用他炽热的烈阳不断的灼烧的着界壁,但这是领域之间的碰撞,是规则的束缚,而胡尔维斯早已是棋盘领域的一部分,就像是人无法推动自己一般,他也不可能违抗棋盘领域。
那些怨念化为了实质,如同黑泥一般淹没了整个亵渎领域,赫默只能不断的太高自己的位置,那不经意间的触碰,都已经让他的咒力差点撑爆自己的的身体,若是陷入其中,恐怕也唯有死亡做为归途了吧。
“这就是我的结局吗?一个食魂者,却被怨念撑死?这结局也太欧亨利了吧。”
黑泥即将漫过亵渎王座,赫默已经有些生无可恋了,他将独角放了出来,至少,别让这个憨货和自己一起去面对死亡。
就在这时,平静的黑泥之上一张狰狞的巨脸浮现。
“哀慈!欲孽!为什么!计祸!为什么!”
巨脸不断的咆哮着,整个亵渎领域都因他而震荡,黑色的污泥溅起,在赫默的脸上留下了灼烧的腐臭,而时候食魂者却并没有在意。
“让我来你为什么吧,与神同行,就要有因神毁灭的觉悟!”
那张巨脸停顿了几秒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话一般,它卷起滔天的黑色龙卷向着赫默冲了过来,势要将这不信神明者绞杀!
“不,不可能,祂是爱我的!”
扭曲的话语伴随着狂风呼啸而至,赫默却丝毫不为所动的看着浮在虚空中的黑色卡片。
“你再不动手,就和我一起留在这里吧!哦不,我会在死亡的瞬间将棋盘丢进虚数空间,你就和这破玩意儿一起沉睡吧!”
话音刚落,黑色卡片便如同星屑一般化开,那点点荧光飘荡在整个亵渎领域之内,黑泥竟然再也无法移动分毫!
紧接着,一只狰狞的巨口虚影出现,竟然直接吞掉了所有的黑泥!
赫默知道这卡片绝对有办法制御黑泥,毕竟,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当时,欲孽与哀慈的气息就是这卡片收容的。
而当赫默来到棋盘领域的一瞬间,这卡片直接放出了两大邪神的气息,导致了亵渎领域的混乱!
“罪孽!这不可能!”
在最后时刻,这庞大的怨念就好像是找回了些许理智般不断的咆哮着什么,然而虚影并没有停手,它将这怨念巨脸撕开揉碎,细细的品尝的着,甚至在最后还打了一个饱嗝。
“吾主,您还满意吗?”
她碧绿色的眼眸就如同老猫一般慵懒而锐利,而深棕色的短发更是与燕尾服极其登对,显得十分干练。
下一秒,赫默能调动的所有棋盘力量向这从卡片中释放的女人砸了过去,而女人则是快步上前,直接单膝跪地。
“吾主,求放过啊!”
啊这,你这认怂的有点快啊。。。。
赫默很是怀疑,自己这攻势真的能伤到她吗,他可是已经做好了直接逃到胡尔维斯那里的准备啊!
“吾主,请放心,这亵渎领域的最后隐患已经被我吃掉了!现在,这领域已经更彻底属于您了!”
说罢,女人将一团负面能量递给了赫默,而当赫默拿起这能量团之后,整个棋盘都发生了变化,亵渎与神圣在此刻彻底交融成为了一体,而女人,则是像胡尔维斯一般,成了智能终端一般的存在。
“胡尔维斯!”
伴随着赫默的怒吼,锐利的光剑直接将女人钉死在大殿之上,而此刻的胡尔维斯终于跨越了界壁来到了亵渎领域。
“吾主,您喜欢这种姿势吗,早说啊,给我喂几个小女孩,我还能给您玩点更花的!”
女人丝毫没有流露出什么怨恨的表情,她知道赫默不会杀死她,自己现在就像旁边的胡尔维斯一样,将自己的全部献给了赫默,只要他一个念头就能杀死自己,根本不需要如此麻烦。
“我还是喜欢成熟一点的,这不是重点,你是谁,究竟想做什么?”
赫默可以肯定,这卡片对他应当无害,而根据就是赫拉格,那可是人畜无害的自然之子,这原本是他的挂,若是真有什么幺蛾子,他可不觉得那个少年能应付,所以,她也应当和胡尔维斯一样属于眷属哪一类的。
“您要说这个我可就兴趣了!”
女人不顾光剑的束缚径直站了起来,她血肉被圣光灼烧直接撕扯了下来,那血肉模糊与腥臭刺鼻的味道瞬间充斥着整个殿堂。
那白骨连带着脸上被光剑烧灼的焦臭血肉不断的打颤,露出了一个礼貌的微笑。
“说来您可能不信,我其实只是在开一个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