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对空间的理解卡尔语气平平，但是说到虚空深入成果，卡尔话中自傲之意，就连贾英伦都能听出来。

贾英伦不由点头，原来如此，之前的猜想看来是错误的，卡尔解算搬运者并非是神体、而是空间。

虚空挪移并非无解，只需要快速移动位置，那怕是卡尔加时钟也算不过来。

凯莎神色澹然：“所以，我现在理论上还是在地球上空对吧？”

“可以如此认定。”

“这就是你研究终极恐惧的产物、值得感慨！”

临死仍然王者风范的神圣凯莎，引起卡尔的疑问：“凯莎女王，恕我冒昧，您、为什么不试图逃走呢？”

贾英伦呵呵，这就是做人的差距：被算计的凯莎稳如老狗，设伏的卡尔反而澹定不能。

“你想让我打破超新星，造就更大的宇宙灾难后，再一剑将烈阳摧毁。

在生命的最后关头，违背亲手打造、坚守一生的正义秩序！”

被呛声的卡尔只能道：“现在距离超新星爆发已经不足六十秒了，凯莎女王，凡人尊重您，神可未必！”

生命的尽头，凯莎确有感慨：“没关系，天使，终归是任性的！”

贾英伦同步感慨，仅仅因为不喜欢看到弱小被欺凌，天使满宇宙惩恶扬善、匡扶正义，除了顺走军备资源，大部分时候都是亏本买卖，这天使任性起来、嘶！

“莫甘娜提出，利用大时钟将您的神圣原子分散到已知宇宙的各个角落。

她认为可能您的神圣之躯会有远距离聚合能力，只有这样做才能保证聚合的话，至少3亿年之内您没有足够的能量得以复活过来。”

卡尔这坏胚，明显是在上眼药，然而凯莎根本不屑一顾：“死就是死，为什么还要聚合过来。

死了就应该好好休息，但是你说的空间不稳定的这块知识，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终极恐惧真的很吓人，就不该传播开来。

给我一些时间，我得慢慢消化它才行。”

“抱歉了凯莎女王，仅剩十秒不到，我无法满足你这愿望。

要不，您说点心愿啥的？”

“如果是曾经，我会说，你能摧毁我，却摧毁不了我的正义秩序！

但是地球之行让我感慨良多，特别是华夏‘上古’传说。

正义秩序也许会落幕，但是、正义不会！

天使、亦将永...”

“轰！隆隆……”

超新星毁灭式爆发、点亮星空星域过后，惊鸿一现的大时钟发动传送，凯莎被摧残得支离破碎、挟带超级基因密码的神圣原子被分解再分解之后传送宇宙角角落落，其中一份就落在赤乌恒星系。

然后就是深入天庭核心，正在解算辉夜之灵的神圣原子感知到本体堕落，主动定位、聚合这份原子，这才有了现在的“说明”。

贾英伦不为所动、凯莎仍然得死：

“虽然吧，你的分享让我明白卡尔的虚空挪移并非无解，但是你应该也分析过的，我的心胸可以宽广、心眼却只容得下华夏。”

凯莎却是定力十足，无视杀机、谈定说道：“被分散宇宙之后，本体的视野变了，量子纠缠下整个已知宇宙都处于神圣原子宏观视角下。”

这怎么扯到量子纠缠上面了，真就遇事不决、量子力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