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
嘉炆和梁华鑫早早在武馆等候。
特别是梁华鑫,身皮肤隐约泛出浅紫色,但是看起来却神采奕奕。
昨天他和嘉炆过手,不断被嘉炆甩出去。
练到10点多,他已经鼻青脸肿,哀嚎连连,嘴里喊着要喝酒疗伤。
看到他那个狼狈滑稽的样子,嘉炆捧腹大笑。
于是便停了手,没有再虐他,取出金针,朝着梁华鑫身体各穴位一通扎,让他也感受下“一针入魂”。
一来是帮梁华鑫疗伤化瘀,二来也练练针灸的功夫。
刚开始,梁华鑫还觉得担心做小白鼠,被嘉炆给扎坏了。
结果,扎完后,嘉炆一通搓揉,他身的淤青都逐渐化开。
躺下去,一夜就睡到天亮,特别好睡,精神比以往更加好。
心中对嘉炆更加钦佩,更加坚定要追随他发展的心思。
乌鸦小弟准备开车载春丽来,车到武馆外,刚停稳。
春丽就从车蹦了下来,兴奋说道。
“师父,走!”
“让我开车载你去!”
嘉炆听到这话,浑身打了个哆嗦,直摇头。
“大小姐,求你饶我一命吧。”
“死在擂台,我会开心点。”
“鑫哥,走。”
说罢了,嘉炆赶快钻进车里。
“哼!”
看到嘉炆不搭理自己,春丽只好,嘟嘴坐到副驾驶。
梁华鑫看到春丽那样,便出来打圆场。
“你们知道为什么农夫山泉把农夫山泉厂给淹了吗?”
“不知道。”
“因为大自然干掉了未经许可的搬运工。”
“……”
“咋不笑啊,我再给你们讲一个。”
“猎人开枪射击一只狐狸,结果猎人死了。狐狸说哈哈哈,我是反射狐。”
“……”
看到嘉炆和春丽两个人的白眼翻天了。
梁华鑫不服输地说道。
“还不笑?!看我压箱的!”
“我小时候跟着我爸住在东北,有一次来一个歪果学徒。”
“然后随便吃了两顿饭之后,那个歪果仁就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