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是对花怜说的,同时,叶鸢的话也说出了此时小辈们心中的迫切。
花怜笑了笑,道,“当然。”
几人刚想上前,就见叶泠月拉出手拉住了正要起身的花怜,并挡住了两人的脚步。
花怜扭脸看了看她一眼,似乎用眼神问了句“怎么了”,叶泠月并未出声,只是示意他往前看去。
见她眼睛不移地看着另一边,顺着叶泠月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篱笆墙上西北角,隐约有个模糊的影子,正在注视着茅屋。
他道,“原来如此!”
叶鸢不解道,“什么?”
花怜并未做出答复,只是淡淡地问道,“你们猜猜篱笆墙上的人,会是谁?”
叶鸢瞪着他,道,“这叫我怎么猜。”
这样的凭空猜测,如同大海捞针,怎么猜?
花怜勾了勾嘴角,笑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个人应该就是之前在义庄的那位大叔!”
小辈们瞬间瞪大双眼,齐声道,“什么!”
叶鸢疑惑道,“为什么这么说?”
花怜道,“那大叔丢下廿清和阿童的目的是不一样的。对于廿清,他自知已然控制不了了,所以他无法带走廿清,但是也正因如此,他知道我们能从廿清口中问出一些蛛丝马迹,所以他必须要更快的完成他要做的事。”
叶鸢皱了皱眉,问道,“那阿童呢?”
花怜道,“至于阿童,我之前也说过,他并不是大叔的帮凶,但大叔的为人,也没有好到在那种情况下还要救一个陌生人的程度,除非这个人对他来说有利可图!”
叶鸢似乎明白了,他喃喃道,“这老头想在阿童身上得到什么呢?”
花怜道,“去看看就知道了。”
叶鸢大惊,“现在吗?就这样去?”
花怜道,“对,就现在,就这样去!”
叶鸢一副不敢置信地看着他,见他又说,“方才阿童已经发现篱笆上的人了,他实在没有必要在隐藏了,我猜他下一步就要进茅屋,至于我们想知道的答案,一定就在里面!”
阿宁想了想道,“是不是阿童刚才听见篱笆墙上发出的声音了?那是不是阿童设的陷阱?”
花怜道,“是的。”
阿宁又道,“那他们不是很危险?”
花怜道,“不会,那人要是想杀阿童他们,凭他的身手,那两人根本毫无反击地能力,也就不会躲在那偷听了,也许他想要的还没有得手,正好我们也去听听吧。”
叶鸢虽然好奇,但也害怕里面有什么危险,或者是“吓人”的东西,但他转念一想,再吓人的东西都见过了,应该也没什么值得害怕的了。
“走吧”
这话一落,篱笆墙上的那道身影果真进了茅屋,几人见状,便悄悄地跟了上去。
“吱呀——”一声。
茅屋的门被那人推开了一条缝,他侧身进去后,又反手将木门轻轻掩了起来。
几人悄无声息地来到木门边上,又乌压压地扒在门缝上往里窥看。
顺着那道门缝,除了叶泠月,其余的人一个个又叠起一落人头。
这时候,里头传来“啪啪啪”三道掌声。
“厉害,厉害!”
先出声的是那大叔,他边拍掌边说。
叶鸢撇了一眼花怜,暗道一声:神了,还真是义庄的那个老头!
花怜仿佛看穿叶鸢的心思一样,勾了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