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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喊、鼓劲、惨叫此起彼伏,西亭乡这个夜晚注定不会平静。
三人一路说笑走到林子里,陈武打雷般的鼾声远远就传了过来,宋谦在撑着眼皮看管这程富、程贵。
听见有人靠近,陈武惊醒道:“子让、子让,你可听见有人来了?”
宋谦打着哈欠道:“早看见了,是刘君他们,等你发现糖水都凉了。”
见刘庆来了,宋谦行礼道:“主公,此二人已在此。”
陈武闻道:“刘君,事情解决了吗?”
刘庆一挥手,周泰把绑住的程康往地上一扔。陈武连忙朝脸踩了几脚,大笑道:“好畜生,你也落到爷爷手里了?”
程康说不出话来,只能在那呜呜。程富、程贵见自家主人都被绑来了,知是在劫难逃,急的汗流浃背。
刘庆瞧瞧向众人使了个眼色。
“刘君,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些畜生都宰了。”陈武会意道。
“是啊,刘君我们与其已是不死不休之局,不如杀了以绝后患。”周泰接着说道。
“只待主公吩咐谦就下手。”宋谦道。
“呜……呜”程康发丝竖起,全身的筋骨都在搐动,嘴巴说不出话来牙齿却吓得忍不住发出互相撞击的声音。
“刘君,且慢,这程康似是有话要说啊。”鲁肃道。
程康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频频扣头,在地上像虫一样不停蠕动。
刘庆冷笑道:“有话说我也来不及听了,天色将明,先把这两个为虎作伥的鼠子宰了。子让、子烈把这二人带着随我来,找个僻静的地方处理了。鲁君、幼平替我照看好这畜生,别让他跑了,我稍后就来。”
程富、程贵早就吓得魂不附体,急的汗如雨下,嘴里呜呜的喊着。却没人理会,被宋谦、陈武一人扛着一个跟着刘庆去林子另一处。
他二人把程富、程贵放到了一处石头上坐着,取出了嘴里的破布。
程富、程贵赶忙喊道:“救命啊,救命。”刘庆听了嗤笑一声,背过身去。
宋谦马上会意,又把嘴堵上,挥拳而出,裹着劲风,一拳就打出了血。一记记沉闷的拳响落在程富的身上,渐渐地嘴里的破布都被染红了。那程贵遇上陈武却是更惨,陈武调起周身的力量,双臂肌肉鼓胀,犹如虬龙缠身,一拳跟着一脚,直接把程贵打的飞起来撞向身后的树上。
刘庆转过身来笑吟吟的问道:“二位愿意说了吗?”
宋谦把二人带来跪在刘庆面前扯下破布,二人吐出几口血支支吾吾道:“刘君,说……说什么?”
刘庆拍手道:“好!好汉子!够种,这还不愿意说,子烈、子让不用顾及我,给我接着打。”
又是一阵拳打脚踢,刘庆同样问道:“二位现在可愿说?”
程富、程贵跪地磕头道:“愿言、愿言,可是刘君您还没问呀?”
刘庆摸摸露出一个难为情的笑容:“不好意思,忘记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