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下一秒右耳传来轻微的刺痛。
应该是被咬破了吧?
沈卿川大早上的发什么疯?
男人的犬齿细细磋磨着那柔软可怜的耳垂,林鹿笙乱蹬的细腿被他压住,却不小心蹭到男人身下滚烫的硬物。
沈卿川眼神微暗,呼吸越发深重起来,压制亲吻的动作也越发粗暴,顺着小姑娘的白皙的脖颈一路亲吻至锁骨,留下了一串可疑的红痕。
“别咬啊,属狗的,唔!”
吃过早饭,林鹿笙被一脸姨母笑的管家送出家门,裹着围巾带着口罩去了苏岑如家。
由于苏岑如拒绝接受新来的上司潜规则,被公司强制休假了。
“哎,我手上几个有潜力的新人都被其他几个人瓜分了,下一步就是把谢听澜从我手上拿走,最后在随便找个借口把我赶出公司。”
“那你就别干了,你在家躺着我也养得起你。”林鹿笙有气无力的摊在沙发上吃西瓜。
“那不行,我好歹也是职业女性,怎么能靠男人......女人养呢。”苏岑如喝完最后一口快乐水,伴着电视里的背景音将易拉罐在手中捏扁,目光落在摊在沙发上的了无精神的林鹿笙身上。
苏岑如眉心一凝抬手去扯林鹿笙颈上的围巾,“什么毛病啊,都进来了还缠着你的围巾?”
“哎,别扯别扯。”林鹿笙忙将已经挖到勺子里的西瓜塞进嘴巴里,含混不清道:“咳咳咳!你是要勒死你未来的衣食父母吗?”
“快说你昨晚是不是干什么坏事了?”苏岑如美目微眯,“看看你这一副被吸干精气的模样,又跟哪个帅小伙鬼混去了?”
许砚存进来时,就看到苏岑如扒着林鹿笙衣领,少女颈侧一连串的暧昧的红痕,在配上嘴角明显的破损......
陆笙姐居然......
“不好意思,我好像来的有点不是时候,我这就走......”
“哎,别走,等你好久了。”苏岑如率先将门关上,把许砚存拉进来按在沙发上。
“昨天麻烦你了。”林鹿笙将另一半西瓜推给了他,“我们家小崽子昨晚有没有闹你啊?”
许砚存的工作大都在下午和晚上昨天正巧他休息。
“没有,他很乖,现在还在睡。”
许砚存眼神极不自然的瞥向电视屏幕,以掩饰自己的尴尬局促。
“听说林小姐今年就要毕业了,以后对于重心会放在舞蹈上,还是演戏上呢?”
屏幕里,林明熙清丽的脸上挂着得体的笑容,“因为从小开始学习舞蹈,它已经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但是这次意外的经历让我对演艺事业产生了浓厚的兴趣,演戏真的很有趣,如果以后有机会我还是会很愿意尝试的。”
前世这个时候她已经残了,一开始并未注意到关于林明熙的消息。
可是后来林明熙火了,网上铺天盖地全是她的采访,在林明熙的故事里,她变成了一个心的邪恶,面容丑陋,自私自利从小欺负妹妹的恶毒继姐。
网络上扒她信息的比比皆是,林明熙从一个加害者变成了一个受害者。
甚至她和沈卿川结婚的事情,也被林明熙含糊其辞的变成了她抢了妹妹的未婚夫。
不管沈卿川怎么删帖澄清,那些风言风语还是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她的病也越来越重,甚至不小心伤了沈卿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