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仔看着犹如战神附身般的陈宗翰,他开始怀疑对方是不是乩童起乩……
陈宗翰完全的进入战斗的状态,前些天他曾经到肖家看过切磋大会,而其中一场的庄坍,就是拳脚功夫的行家,双臂舞动开始模仿着他如鞭子般的技法。
一个大汉不信邪的选择了硬碰硬,拳与拳的直接对决,却像是鸡蛋对石头,无论是如何坚硬的鸡蛋都无法砸破石头,这就是本质的差别。
喀喀,骨头的碎裂声,大汉忍不住哀嚎。
陈宗翰只是皱眉得把他踢到了一旁,省的碍眼。
所有人看到了这一幕,面面相觑,这么诡异的状况他们当还真没有见识过,一群大汉被一个高中生打得毫无招架之力,而对方似乎有越战越勇的趋势,一开始有些塞滞的动作似乎越来越流畅。
掏刀子的人越来越多,没有的人就开始捡起地所有可以拿来攻击人用的东西。
一个废弃的铁管带着风声朝陈宗翰的脸敲去,侧身一转,右手用手背使劲,对着袭击者的脊骨击去,在对方被击开之前,右脚划一个弧度朝他的胫骨踢去,就像是踢在沙土般,简单。
刀口的目标陈宗翰,但陈宗翰依稀察觉到持刀者的畏惧,像蝴蝶般的翩飞,再补两拳,又倒下一人。
现在所有人的眼神都变了,看着陈宗翰就仿佛是看着怪物,非人的怪物。
好勇斗狠不代表着不珍惜生命,开始有人动着直打颤的双腿后退,而陈宗翰只是往前一步,就一步,给对方造成的压力就让他跌倒在地,口中结巴的说:“别……别过…来,怪物。”
怪物吗?
或许吧,陈宗翰笑了,他也许并不知道自己笑了,但这个笑容很自然,也很残忍,就像是死神的最后一抹狞笑。
仓仔还醒着还站着,可能是因为他是老大,但不管怎样,他满心期待着这不过是一场噩梦。
但梦却不肯醒来,他只能呆愣愣看着一切发生,看着自己的手下一个个瘫倒在地,一个个加入行列,跟一旁雕像般的男子,也就是朱士强的父亲,成了两尊雕像。
大汉看到陈宗翰的笑容,不,应该说他不看到笑,只看到越来越近的死神。
他开始求饶,开始哀嚎,开始推诿,这一切一切都是如此的熟悉,只是身份互换,自己从加害者变成了受害者。
他开始悔恨,不是恨说以前为什么要暴力胁迫别人,只是恨说今天自己干嘛要陪着老大出门找乐子……
陈宗翰的鲜血开始骚动,只是打伤打残,似乎不够,应该要再深刻一点,让他们不敢再犯,不如,就干脆断绝了他们再犯的可能性,只要是死人就绝对不会再犯。
一个背刺着一条青龙的大汉,像是突然回过神般,握着手的西瓜刀,大喊着朝陈宗翰砍去。
勇气可嘉,但浪费生命。
陈宗翰右拳对着对方手的刀挥去,断成了碎片,被一个拳头,他握着刀柄发愣,不知道该如何进退,或许他根本没有在思考。
再一拳,像个大炮般的轰在对方脸,颊骨碎裂,牙齿掉落,直挺挺的倒下,不知是死是活。
那名大汉最后在心里想道,从头到尾他好像都没有正眼看过我,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在场所有人就仿佛一起中了什么魔法一般,同时失去了行动能力,太让人震惊,脑中一片空白。
陈宗翰就像是什么事情也没发生过般,对着瘫倒在地大汉伸出了有着稍显苍白且瘦细手指的手掌。
第一个就是你,陈宗翰心想。
恐惧蔓延全身,堵塞住了神经传递,所以他僵在了原地,看着陈宗翰的手摸了自己的脖子,就像是母亲般的温柔呵护,然后慢慢的缩紧,缩紧……
人间看到的最后一幕恐怕就是那名怪物般的少年,他的嘴角挂着笑容,是手刃仇敌的快感?还是对无能者的嘲讽?
“快住手。”突兀闯入的是一个悦耳的少女声音,陈宗翰总觉得有些耳熟,松开手,转头看了过去。
白皙的皮肤,不给人好脸色的模样,褐色长发,标致的身材穿着运动服,是今天一起打过篮球的李师翊。
她匆匆的走了过来,对着陈宗翰说“我报警了,快走”
她的出现和这一句话一下子把陈宗翰拉回了现实,看着满地昏迷哀嚎的大汉,有些不真实,都是自己干的吗?
陈宗翰握紧着自己的手,那只刚刚差点勒死人的手。
看到陈宗翰还在发呆,李师翊用力拉着陈宗翰的袖子,说:“快过来抬你的朋友,他要赶快去医院。”
这一句话真真实实的惊醒了陈宗翰,这种问题还是留到以后再去思考,要赶快把朱士强送去医院,陈宗翰在李师翊的帮助下背起朱士强,不理会呆站着的两人,尽全力在不会弄伤朱士强的速度下直奔医院。
李师翊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那,陈宗翰没有去想,他现在只是一心祈祷着,祈祷他背的朱士强能够平安无事。
冲到了离这里最近的医院,一男一女背着一个浑身是伤、血流不止的少年闯进急诊区,所有人一阵混乱。
一群护士医生推着担架,把朱是强立即送进了急诊室,看着急诊灯亮起,陈宗翰与李师翊现在只能呆坐在等待区。
现在真的只能祈祷,祈祷老天保佑。
真是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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