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帐篷外传来女子柔美的嗓音,似乎还夹着哭腔。
旁边的小帐篷里,狗尾花不屑地骂了句,“贱女人!”
怒哼哼地拉过兽皮被子,一直盖到头上。
大帐篷里,云昊沉了脸。
他自然认出了声音,来人是妫雪。
只是她那么晚过来,想干什么?
“夜深了,你回去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云昊不打算放人进来。
“昊哥哥……”
妫雪扑了进来。
云昊暗骂了一句娘。
鬼帐篷就是不顶事儿!
妫雪一扑进帐篷,就跌撞着向前去搂云昊,云昊眼疾手快地跳开了。
妫雪扑跌在地上,发出好一声响。
“你有话站好了说。”
妫雪哭哭啼啼地从地上爬起来。
云昊这才注意到她的狼狈。
原始社会的女人,穿树叶,围兽皮,露的多,可是妫雪此刻身上的树叶被扯地七零八落,几乎不能蔽体。
一身雪白的肌肤更是纵横交错地爬满了各种血痕,或许是她在被打时,捂住了脸,一张脸倒是完好的。
美人儿一身伤痕,又哭地梨花带雨,真正是楚楚可怜。
云昊却没有什么怜悯之情。
这就是个见利忘义的贱人罢了。
曾今原主对她那么好,养地她水嫩香软,一身娇肉,原主受伤,她却弃之敝履。
这样的贱女人,他云昊脑子坏掉,才会怜惜。
“你不好好跟着虎飙,跑来我这里干什么?”
云昊一脸淡漠。
妫雪有些愣怔。
她何曾见过妘昊这般冷酷地对她?
自从跟了他,他都是百般疼爱宠溺……
妫雪哭嚎着往前扑,“奴想昊哥哥了……奴好后悔,不该顶不住虎飙的威胁,跟了他。他对奴一点儿都不好。那傻虎连昊哥哥您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昊哥哥,您可怜可怜奴,让奴回来伺候您吧!”
伸出胳膊又要搂云昊,粉唇嘟着就往云昊身上凡是能碰触的地方一顿乱亲。
云昊一个不注意,被亲了下喉结。
叉!
不要脸的贱女人!
云昊咒骂一声,刷地亮出锋利无比的骨刀。
“不想脸也被刮花了,就退到帐篷外去。”
妫雪一张俏脸青白交加。
她想过妘昊会骂她,却没想到竟然这般毫不给她机会就赶人。
“昊哥哥,你不可以这样无情地对奴……”妫雪不管不顾地扑上去,搂住云昊拿骨刀的手。
她虽然是女人,却明白不入虎穴不得虎子的道理。
如今到了这个地步,只有把妘昊扑在兽皮地铺上,成了好事儿,才能让妘昊再想起自己的好来。
“昊哥哥,狗尾花还太小,她不能帮您生孩子,奴能。您说过要和奴生十个孩子的,您忘记了吗?奴立马就给您生……”
十个!云昊满头黑线,原主咋不再多说一个,凑成一支足球队啊!
“你已经没资格给爷爷生孩子了。”云昊毫不犹豫地出手,利刃划在妫雪的脖子上。
雪肤立即出现一道血痕,嫣红的血流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