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找以前同学联系下感情,可一通电话打过去,许泽大学时期玩的比较好的几个人,不是早已离开京城,就是换了电话号码。
索然无味的许泽只好直接开车回家,离开的太久,周围的圈子已经慢慢奔溃。好像整个世界在许泽的离开后并没有受到影响。
推开朱红的大门,李清雅一个人在洗着衣服,家里都是纯棉的,不知道宋嫂从哪里听说,纯棉的衣服不能用洗衣机洗涤,家里都养成了,大部分衣服不是干洗就是手洗。
环顾下四周,家里并没有宋嫂和微微地踪迹,许泽转头向李清雅问道:
“姐,妈和微微呢。”李清雅抬起满是泡沫的手掌,用干净的手背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在街头看人家下期呢。”
“你也不怕被人贩子报走了。”
说着许泽转身就走出院门,沿着巷子向东面找去,刚走过3个院子,一颗大愧树下,摆着一套石桌,3个老头正坐在石桌下着象棋。
微微踮着脚,手里拿着一个紫砂壶,正在向着茶杯内添着掺水。许泽习惯性的扫了一眼
“顾景舟制树瘿壶,价值550万。”
许泽连忙快步走了过去,在微微诧异的眼光中,结果紫砂壶沉稳的放置在石桌。忙完这一切,深深的舒了一口气。
“小伙子,你干什么呢,我孙女给我倒茶倒得好好的,添什么乱啊。”
正在下棋的老头,看到刚发生的一切,不满的说道,听到夸奖,小丫头骄傲的挺了挺小胸脯。
“老爷子,您心真大,顾大师的壶,也敢给小丫头动,要是一个不小心,就可惜了。”
“东西是我的,我孙女真弄坏了,我也不心疼。”
听到老头这么一说,许泽苦笑了一下,看着老头满不在乎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格局太小了。
“老爷子,这壶实在太珍贵了,要不我回家跑一壶好茶,用家里的壶带过了,再给您倒。”
老头拿起一个车吃掉对方的炮,抬头向许泽看了看,脸色露出点点赞许,边二老头同样笑呵呵的看着许泽。
“哈哈,算了吧,你家有什么好茶,那个饼偷我的普洱午就到老冯家了。”
“您是李老?文武的爷爷?”许泽顿时窘迫大发
“我家小子,昨天回来说你眼光不错,今天一见,果然了得。”
“您可别这么说,我就是一处理破烂的。”
听着二人一唱一和的一说,本来对面已落败象的老头将旗一推,投子认输。
“老李,还是你厉害,这年轻人是?”
“我孙子的哥们,隔着好几米,一眼就能看出这壶底细,在这一辈也算第一个了。”
李老得意的转头对二人介绍道,赞得许泽真的无地自容。
“这是宋老,万古阁的老板,这是马老,你应该认识。”
听完李老的介绍,许泽感觉问好,马老他还是认识的,全国最大私人博物馆,藏有宝物不计其数,万古阁作为一个百年老字号,作为这一代的掌门人,手过的东西也少不了,都是这行业的大拿。
“老李,时间差不多,我们去看看?”
“走,许小子一起去看看。”
一头雾水的许泽,带着微微就了一辆过来接人的保姆车,完车才知道,几位大佬一同出现,是要去帮忙鉴定一批古董。
京城琉璃厂有家店铺叫做珍品楼,老板陆方,手握着一批让人留口试的古董。传说就包含李可染的牛、齐白石的虾、十二季青花杯子,是京城这一片赫赫有名的股东商人,这些近30年收到珍品,一直作为压箱底保存至今,价值从收购到现在,起码增值百倍。
陆方年轻的时候忙于生意,疏于照顾家庭,生了3儿1女没有一个愿意继承家传生意,随着年纪越来越大,陆方也想谈出这一行,将手头的东西处理下,分给几个子女,免得死后儿女争财产,还不如在生前办好。
和善楼,李文武的产业,在毕业的时候,李文武的父亲就找他谈话,毕业后有什么计划,初出茅庐的李文武哪想过这些。父亲就要他写自己的10个爱好、10个长处、10个短处。每天划掉一个自己最可不要的。
9天后,纸只留下三组词语:没事、懂吃、爱吃。最后拿着父亲给的创业基金开下了第一个小酒楼,父亲的方法果然有用,这几年和善楼的生意蒸蒸日。几年连开2个分店,质量、服务、名声在京城都属于一批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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