焱门,灯火通明,大批大批的医生仆人,手忙脚乱的进进出出,每个人都战战兢兢。
“滚,都给我滚出去,去把无忧给我找回来。”凛將暴怒,踢翻了茶几所有的瓶瓶罐罐。
他最在意他的容貌,今天居然被微阳划伤了,足见他的生气。
今天晚要不是大哥拦着,他肯定会跟微阳血拼到底,以牙还牙,以血还血。
一定会有人觉得奇怪,怎么一个大男人如此扭扭捏捏,在意自己的容貌。
那是因为他的长相似他的母亲。
一身白衣的无忧噙着笑正大大方方,大摇大摆从正门进来,随手抛给凛將一个白色的盒子,并摆手示意仆人和医生都先下午:“一天三次,戒咖啡。”
仆人和医生都松了一口气,三当家可真是他们的救星。
“你特么看都不看一眼我的伤,就用这个打发我?要是留疤怎么办?”凛將抓着盒子,拧开轻轻闻了闻,是淡淡的药香,“我的脸到现在还是麻麻痒痒的,也不知道那个疯批女人的指甲涂了什么玩意儿。”真是最毒妇人心!
他知道无忧的医术,当然不会真的质疑他,只不过就是死鸭子嘴硬,过过嘴瘾而已。
无忧听罢,俯身前,伸手捏着凛將的下巴翻来覆去,仔细端详,“你运气真好,不过就是一点麻药,嫂子怎么没干脆涂点毒毒死你算了。”
凛將扭过头,十分不满意无忧的说法。
“你这个药到底有没有效果,要是真的留疤了,我就唯你是问。”凛將傲娇,嘴一套和无忧唱着反调,手确实一点儿都不得空,着急忙慌的挖了一大坨药膏抹到患处。
无忧瞥了一眼,不在意他的说法。
他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他是个什么死德行,他最清楚不过了。
那个女人那里有大哥护着,他不敢造次,无忧这小子他还收拾不了了,这焱门的二当家他也就别当了。
“大哥还没回来?是打算留在那个女人那儿过夜了吗?那个女人叫她野猫都是委屈她了,活脱脱一个母老虎啊,大哥消受得了吗?”凛將暗暗为凛彧捏了一把汗。
“引火自焚,听说过没有,大哥大嫂打情骂俏,你非要去横插一脚,当心大哥欲求不满,转头将火气都撒到你身。”无忧好意提醒,但怎么看都是一副抄起手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不是吧。”不会那么倒霉吧,他不过是见大哥被甩了,好奇而已,他就是想知道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敢甩他大哥。
他对着他母亲的牌位发誓,他从头到尾就纯粹只是好奇而已。
“好弟弟,你一会儿可要帮帮哥哥。”大哥要是真的要收拾他,他免不了又是一顿毒打。
“你放心,大哥揍你的时候,我绝对会站远一点,免得血溅到我身。”无忧用最无辜的语气说着最气人的话。
凛將睨了他一眼,转头跪在沙发闭着眼睛祈求老爸老妈保佑,希望今天晚他大哥能够如愿抱得美人,没空理他。
或者干脆一点,让大嫂威风凛凛,将他打的鼻青脸肿,自顾不暇。
“大哥!”无忧站起来跟凛彧打招呼。
“别闹,大哥现在与大嫂柔情蜜意,蜜里调油哪里有空回来。”话未落音,凛將:“哇--”一边尖叫这就从沙发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