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如此，鸠摩智脸色都有些挂不住，他心高气傲，自认为武功即使不是天下无敌，能够跟他打成平手的也没几个。

结果刚刚踏入天龙寺，还没来得及跟本因本参几人交手，就被这三个不知从哪冒出来的和尚缠住，他虽实力略胜一筹，可想要将这三个和尚打败，也需百招以后，脸面何在。

“看看人家这才是绝世高手的风范，你能不能跟方智三人打到这个程度，甚至战而胜之。”

秦岩偏头看向旁边的东方不败，他不相信以东方不败的本事能够在短时间内对付的了三方，这可是金刚伏魔圈，专门为了她准备的底盘。

少林身为武林中的泰山北斗，倾尽全力打造的阵势，不是那么容易破除。

谁知一向骄傲自负充满信心的东方不败却没有反驳，而是愣愣的看着鸠摩智，低声自语：“后天返先天，他是先天高手！”

“这又怎么了？”秦岩奇怪，武林高手返璞归真，精气神合一成就先天，不是很正常的事。

旁边风清扬，说道“两百年来，自明教教主张无忌之后，在无一人能成为先天高手。”

“不会吧？”秦岩惊讶。

“的确如此，哪怕是我跟东方不败也只能无限接近这个层次，拥有一些先天高手的能力，却永远无法突破。”风清扬语气中带着惆怅，明明看得见摸得着，却永远无法突破，这是怎样的煎熬。

秦岩看着恶斗中的几人，渐渐反应过来，这应该便是天地元气的限制，金系从古至今，武林一步步衰落，八部天龙中有剑气纵横的六脉神剑，更有扫地僧三尺气墙，宛如神话。

而越往后武功层次越低，等到了书剑、飞狐、鹿鼎，能够练成内力的已是江湖上绝顶高手，差距大了不止一倍。

人都是一样的人，若说后世没有天资绝顶远超前人之辈，任谁也不相信。

至于功法，即使有遗失损毁，但武林总归是进步的，前人能创出绝世神功，后人同样可以，更有着前人借鉴，只会越来越强。

怎么可能越到后来实力越弱，功法遗失是一个方面，恐怕最主要的原因还是无法练成，以前的绝世神功，到了后世已经不能适应天地元气的变化，无法练成，连废纸都不如。

也正是因为天地元气的原因，天资卓绝的风清扬与东方不败，无法突破先天，只能在后天决定当中苦苦煎熬。

将一身内力打磨的圆润如意，于不可能中化为可能，将本来迟滞不前的内力更进一步，比之后天绝顶的高手更加强大，甚至有了一些先天高手的特性，但却永远无法突破。

这也是他们与方证等人的区别所在。

同样是天底下最为顶尖的高手，方证等人也已经成为后天绝顶的高手，却依旧打不过东方不败，就是这种原因，因为方证只是普通的后天绝顶高手，而风清扬、东方不败已经于不可能中更进一步，能够以后天对抗先天，甚至战而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