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冬至说到这里，面部忽然变得更加狰狞，嘶声揭底的冲着北纾灵大吼。

“然而，这一切的原因都是因为你！北纾灵，都是因为你。你太没有用了，所有人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可你呢？你却在大陆找了一个男人天天潇潇洒洒的过着自己的日子。你有真的想过回去复国吗？有真的想过带领我们禁卫军重新杀回去吗？”

胡冬至的语气开始低沉，但始终带着一抹愤恨。

“你没有！你从来没有真的想过要去复国吧？怎么？沉浸在那个男人给予你的温柔乡里，连家国大业也不要了？呵呵……真是讽刺！”

“所以这些理由也不是你背叛了我们所有人的借口，对吧？胡云天？”

北纾灵一直在陪着这个顶着胡冬至脸庞的男人演戏，直到从他嘴里把他自己提前编好的台词听完，她才出声揭穿了他。

“胡云天是谁？我不认识，我是胡冬至。”

胡冬至，哦，不，现在应该喊他为胡云天了。

在刚刚北纾灵喊出他真实名字的时候，胡云天自己整个人都是一怔，目光中都闪过了一丝迟疑。

五年了。

他胡云天顶替胡冬至的身份和这张人皮面具已经整整五年了。

这五年他一直潜伏在这些前往了大陆的禁卫军精英们中企图探听到情报传给远在北凉国的宋雨思。

而其中他主要打听的是北纾灵的周芮雪和甘凉凉三个人的行踪和消息。

他也一直都知道这五年以来周芮雪卧病在床因为没有解毒，甘凉凉则是每天衣不解带的照顾着她，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

这两个人都在他胡云天的暗中监视之中，所以胡云天才一直没有对她们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