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纾灵这一问，便问了一个多小时的问题。

在北纾灵进去之前，酒吧里还是一片狼藉，血腥满地，但是当她拖着沉重无比的脚步来到外面的时候，舞池里和吧台附近已经被欧阳凯的手下收拾的一干二净。

甚至根本就不像刚刚经历过一场无情的屠杀一般，好像刚才一切只是北纾灵的一个梦。

但是北纾灵清楚地知道，无论是刚刚那场触目惊心的枪战，还是曾老告诉她有关于雪山的一个个真实而又残酷的现实，这些都是真的。

雪狼道毒虫穴

无论选哪一条，都是要在死亡的边缘徘徊的。

正所谓“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难道她北纾灵也要在生命和圣雪莲之间，二选其一吗？

不，两者，我都要！

北纾灵一路低着头沉思着，阴影遮住了北纾灵眸中一闪而过的坚决，转瞬即逝的坚定。

眼尖的欧阳凯一眼便看到了褪去伪装的北纾灵，正一步一步地向他们这边走来。

说是眼尖，其实欧阳凯在北纾灵跟着曾老进入小屋之后，他的目光就一刻未离开过那扇紧闭的房门。

一个多小时的时间，不快，但是也不算慢，却是在欧阳凯的心上踩着点一般的流逝掉了。

“欧阳先生，这次多谢了你的帮忙。”

北纾灵回过神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站在不远处投射过来的灼灼目光，便抬起头对视了回去，话语之中无不充满了感谢之意。

这次确实多亏了欧阳凯，不然曾老真的会剁掉北纾灵的手，毕竟，那个时候曾老还不知道北纾灵和欧阳凯也是旧相识。

而且，欧阳凯替北纾灵说话，也为北纾灵解决了很大的麻烦，让曾老从心底信任北纾灵，才会对北纾灵将出那么多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