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车吧。”虽是身强体健,但还是有些不大舒服。
“我早就想去看你,只是厉峭一直不让,哥哥最近事忙,怕我打扰了你们难得的独处机会。”容佳见到她兴奋不已,立即命人去请了长公主。
林蝶衣自然也是高兴的,轻拂着容佳的肚子问东问西。
长公主来了之后又更是热闹,两人留在庆元府内吃过晚饭才走。
因着容佳的月份已大,厉峭不再允许她出府,两人便商定每天都进府来陪她。
“我一直觉得这次见到你,你似乎和以前不大一样了。”长公主喝着茶看向林蝶衣。
林蝶衣看着她们两个,决定将心中的疑惑说出来。
容佳听了一个开头即大惊失色:“我哥竟然对你用强?”
长公主示意容佳先不要说话,让林蝶衣把事情讲完之后问道:“你心中的疑虑只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奇怪的反应?”见她点了点头,又好笑又无奈的说,“你不觉得他对你用强是不对的吗?你不恨他吗?”
林蝶衣眨了眨眼,思索良久摇了摇头。虽然知道贞洁是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不可以随便的就被男人占去,但却一直没放在心上,只因在她的心里,瑹瑀瑄就是那个唯一被允许的人,只是可怜了迦兰王,一直被懊悔和恐惧折磨着。
容佳和长公主互相做了个鬼脸,对林蝶衣大笑道:“我哥知不知道你没有怪他?”
林蝶衣摇了摇头:“自从那次以后,我还没见过他。”
长公主一脸苦楚的说:“难怪观墨这些日子都很晚才回来,拜托你赶紧和迦兰王说清楚,你可别让我独守空房,我们也想早日有个孩子。”
林蝶衣提起这床第之事竟然红了脸,容佳见她这样,也逗起她来。
“你们两个可都是王爷夫人,怎么说起这种事来毫不避讳?”
容佳摸着自己即将临盆的肚子笑着说:“这有什么可避讳的,我还经常与长公主一同探讨如何得子呢。我哥身强体壮,只怕你肚子里已经有了呢。”
“不可能。”林蝶衣急叫了一声,态度的突然转变让两个人一愣。
长公主见她不大高兴,便转了话题:“容佳,生产的各项准备可都做好了?”
“厉峭半个月前就找了两个产婆住在府里,太医这两天也是每天都来,我看他就是反应过度。”
林蝶衣面色缓和了一些:“未雨绸缪总是没错的。”
“夫人,国主和杨大人已经进府。”
容佳一听哥哥来了,高兴的猛得站起,却觉得腹部一阵疼痛:“糟了,只怕是要生了……”
下人立即分头去通知侯爷和产婆,两个丫鬟扶着容佳往屋里走,其他人分头准备所需物品,各司其职、井然有序。
厉峭快步赶到时只听得屋里传来阵阵尖叫,紧张得他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头上冷汗直冒,双手不住的发抖。
长公主也是没见过这阵势,看见杨观墨惊恐的快步走了过去,杨观墨揽着妻子轻声安抚着。林蝶衣也是一脸担忧的盯着紧闭的房门,完全不知道瑹瑀瑄站在不远处沉默的注视着自己。
过了大约一个时辰,容佳的嗓子都喊哑了,可是孩子仍然没有生下来。厉峭抓着杨观墨颤声问:“杨大人识闻广博,女人生孩子都是这般痛苦吗?”
“女人产子如同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自是会受不少罪的。不过王爷也无需担忧,府中太医产婆各种应急所需之物都已备齐,容佳公主又是身强体健,定是不会有事的。”
“容佳怎么样了?”主母得了消息,由安如公主陪着赶了过来。
“主母……”林蝶衣恭敬行礼之后,便后退了几步。
主母只是扫了她一眼,却没有说什么。
瑹瑀瑄知道母亲待她不似对安如那般亲热,却也不能让她这样永远躲着,攥着她的手将她拉到人前护在身边。殊不知这种举动看在自己母亲眼中,却是儿子被这个女人蛊惑,所以才会弃国主威仪而不顾。
终于从房中传出婴儿的啼哭之声,产婆抱着孩子送到厉峭面前:“恭喜王爷喜得千金。”
厉峭赏了丰厚的礼钱,小心翼翼的把孩子抱在怀里,听着她嘹亮的哭声,笑得合不拢嘴。
林蝶衣看着大家都围上去逗弄孩子,只是站在圈外淡淡的笑着。
瑹瑀瑄轻拥着她:“你若是觉得吵,我们这就回去。”
“怎么会,你看容佳的女儿多可爱。”
“你要是喜欢就每天都过来看她。”
厉峭抱着孩子放在容佳枕边,容佳稍微恢复了些力气:“给孩子取个名字吧。”
“就叫爱爱吧,以前我只爱你一个,以后你们两个都是我的心头最爱。”
众人悄悄离开,把这幸福时光留给一家三口。
从庆元侯府回来后,林蝶衣便想着应与瑹瑀瑄谈一谈,可是他把自己送回来之后便逃也似的走了,一直等到深夜都不见他回来。知道他是在躲着自己,不觉得气恼起来,话总是要当面说清,躲着不见算什么男人。子午不是守在门外就是步步紧跟,难道还怕自己跑了不成?把子午喊进院子,二话不说便提剑直刺,逼的子午不得不还击自保。
林蝶衣虽然心中有气,但是也不会真的伤他,攻到要害便会收手,饶是如此,子午在她的凌厉攻势之下也只能勉强招架。
丫鬟们都不会武功,只道是林小姐要杀了子午泄愤,急急的赶到御书房回禀迦兰王。
瑹瑀瑄自是不会让子午白白送了性命,赶到寝殿时,子午已是汗如雨下,林蝶衣见着他来,收了剑势,头也不回的进了屋内紧闭房门。
“主人……”子午有些不知所措,以为是自己武艺不精惹恼了她。
“你下去吧……”瑹瑀瑄站在门外,忐忑的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