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地东、西、南三面都被屏障隔绝起来,只留北面欣赏风光。
场地外每隔一丈便站一兵丁,大门也有一排把守。
场地内篷幛林立、旗帜招摇。
文人雅士们品茶下棋,闲适惬意。
家丁奴仆们搬桌挪椅,来来往往,不得一刻安歇。
朱琰与李氏二女同时步入会场。
会场中各处目光顿时纷纷汇聚而来,指指点点,猜疑不绝。
三人刚要走进系有易安社旗旆的篷幛。
一个少年正好从里面探出头来,他下打量朱琰。
“你便是姐姐请来的高人么?”
这少年也就十二、三岁年纪,面庞秀气,唇薄齿齐,是个美少年。
“舍弟李迒,表字清玄。”
“清玄,这位便是朱郎君,单名琰,字元璋,你当以兄长视之。”
李清照两下里介绍。
少年手持麈尾围着朱琰转了一圈,表情趾高气扬,眼神里充满了不信任。
“我看你比我也大不了多少,有什么本事竟让我姐俯首帖耳、赞不绝口,就连词会这样的大事也让你来担当,我要考较考较你。”
“李清玄不得无礼,朱郎君是人间真豪杰,不可冒犯。”
李清照闻言怒斥李迒,
然后向朱琰道歉:
“家中幼子,年少多怪,请朱郎君多多见谅!。”
李清照表情无奈,她父母走的早,只留下这个幼弟,自小被她宠溺的不知天高地厚。
“不妨,令弟真性情,难能可贵。”
说着他目光注视李迒:“我的本事可多的很,不知你要考较哪样?”
“那可巧,我生平却没有别的本事,唯喜与人纹枰对弈,尚未有一输,你可敢与我对枰?”
纹枰对弈?
不就是下围棋么。
朱琰嘴角微微扬,心说,那还真不巧,围棋也正是我的诸多本事之一。
围棋他还真会下,只不过段位并不算高,只有业余强六段位,但没关系,他有系统给的技能——棋开得胜。
虽然一直没用过,但系统出品必然横扫一切牛鬼蛇神。
他见李迒宽袍大袖,手持麈尾,一副魏晋名士做派,一看就是附庸风雅、少年浅薄之辈,就算会下围棋想必段位也不高。
他打定主意先用本身棋力试一试他,实在不行再动用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