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肯定答复后,三人就立刻告别了。一是各有各的心事,二是本就迷雾重重难以解决。只能慢慢等着了。
躲着听完一场世纪大戏的阿连和富贵,怎么会想到,下一秒自己就被叫到。捂住自己弱小的心脏,推门而入。
还在闹脾气的君悦心,愤愤不平的眼神,大眼睛水汪汪的,一动不动的盯着坐在位置上慢悠悠喝茶的男人。
“驸马,公主,有何吩咐?”
“你们送公主回房,好好看着她,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房门半步。”
咽了口口水,阿连和富贵对视了一眼,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夫管严。
“张浩清,我不同意。你骗人,刚刚明明答应让我出府的。”
“我何时说过张浩清同意君悦心出府这句话,悦心怕是记错了。乖一点,好吗?”
揉着君悦心的头发,宠溺的语气,说出令人难以想象的话。让阿连和富贵吃了一嘴狗粮。什么情况?这是什么情况?
反观君悦心一脸平静,眼里的火气恨不得把他烧了。耳朵里什么也听不进去,早知道就不答应他,就应该杀杀他的锐气。
啪——
打掉张浩清的手,扒开阿连和富贵,气冲冲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对外界完全充耳不闻。
什么人啊?
怎么那么鸡贼?
我怎么那么笨啊?
同一个坑我摔两次?
直接自闭的君悦心,没有听到张浩清对阿连和富贵的交代。接下来的几天,一个人郁郁寡欢。
静静地重复着荡秋千的动作,却怎么也看不见外面的天空,失落一阵又一阵。
“公主,驸马叫你过去,他有话要对你说。”
“不去,不去,不去。阿连你告诉他,我再也不听他的话了。”
“公主,驸马他还说……”
阿连可不想当这个和事佬,按照惯例,除非驸马能从了公主,那么她的气才会消。可是,驸马说悦心不来,那我就过去。
她也没想到驸马是个主动送人头的,这两个菩萨,真的令她左右为难。俗话说“山不来就我,我就来就山。”
但是估摸着公主是愚公都移不动的山,一旦她认准一个死理,八匹马都拉不回来。再加上,驸马的戏弄,她可能一时半会不会搭理他。
“我不想知道,以后我走我的阳关道,他过他的独木桥。”
“悦心怎么气还没有消,我还以为你不在乎我的。看来非也,非也。”
“呵呵,阿连你告诉那家伙,他哪只眼看出来的我在乎他,真是越来越会瞎扯淡了,没有半点自知之明。”
“看来悦心对我还不太了解,我这个人呢,最明白谁在口是心非了。女孩子不好意思,我懂,我理解。”
这些话,换作阿连都听得想抽他一个大嘴巴子,怎么看不出来驸马这么欠打呢?
强忍住骂人的冲动,君悦心不停的告诉自己,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已经答应太子哥哥,不能骂人了。不能像某些人一样,说话不算数。
“……”
“悦心是不是被我说中了,不好意思了。没关系,我不会笑话你的。是不是发现我有趣的灵魂了,被我吸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