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承听到这里欲言又止，却摆了摆手笑呵呵继续说道

“我知道你说的神权跟我说的不一样，但是本质上并无区别，无非我们说的神只是人心信仰，你说的神真实存在，但是啊。。。”

姜承明白了他的意思，接过话茬继续说道

“但是本质是权利的变化，神权也好、王权也罢本质是权利，而不是其他称呼。”

这话让他眼前一亮，赞赏的看着姜承，示意其继续说

“权利从何而来才是重点，我们现在社会的权利来源于人民，神权与王权的权利不是，不关乎其他。”

点了点头，承认了姜承的说法，这才继续接着说道

“将权利集中与一人而无制约只会造就一个绝对的权利怪兽，即使这个怪兽是神，不能以人心观测的神！

人具有社会性，有社会性就是需要一个大脑来指挥种族前行这是天性并没有错，但是！这个权利是需要制约，是需要让这个大脑明白权利来自于整体。”

姜承看着面前情绪有些昂扬的老人，明白了他的意思

“我懂了，但是现在的主流文明如此，您还愿意坚持您的看法吗？”

“为什么不？我们前辈抛头颅洒热血推翻封建抵抗入侵才建立的新朝就只是为了复刻千年魔咒？只是打破阶级然后用科技造就的无上武力再建立一个此后再不可能打破的阶级？”

“自目前来看，这种结构的文明可以绵延三万年，您还坚持自己的看法吗？”

听到这话，老人的眼里露出不屑又化为伤感。

“传承三亿年也不过是一滩死水罢了，可惜现在的我们似乎没有选择了。”

看到老人眼里的伤感，姜承也不搭话，而是又给老人的杯中续水。

沉浸在自己感情里并没有失神太久，很快回过神，抿了一口热茶

“人老了就是有些伤春悲秋，让小姜你看笑话了。”

姜承笑呵呵连道没有，扯开话题说了一会雄兵连趣事，这才继续这沉痛的话题

“首长，那你对诺德文明怎么看？”

诺德文明？眼里有些笑意

“诺德文明自很久唐末降临地球一直隐忍不发，说是依附于地球文明，但是实际上。。。呵呵。”

给姜承打了个眼色，姜承明白他的意思

“神性宇宙都有读取暗数据的能力，你们的想法跟行动不可能越过杜卡奥的眼，要动手早早就动手了。”

听到姜承的话不由叹了口气，此前的怀疑还是成了真。